那位的關係。每次要停在紅燈前時,那位臉色比包公還黑的傢伙就用一把硬硬的東西捅捅司機的脊背,為了小命著想,他只好猛踩油門。
到了醫院,崔言維在走廊上飛奔著,絲毫沒有理會身後護士的大叫:“先生!請安靜!——”
當他殺氣騰騰地一腳踹開三樓那間寫著姜羽的名字的單人病房的門後,愣住了。
房間裡堆了一大堆鮮花果籃,那張床卻整理得乾乾淨淨,沒有躺人。
不會吧,死了?
崔言維頭一陣暈眩,腳步踉蹌,扶著門,剛好有個護士經過,他一把拽過她,拖進病房裡。
那護士差點叫救命,看清是崔言維,驚奇地叫:“崔醫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崔言維對她沒什麼印象,不耐煩地指指那張床,一個眼神掃回去,問:“住在這裡的傢伙呢?”
護士被他電得頭暈暈,也聽不清楚他的話。崔言維哼了聲,跑出去自己找。
拐過幾條走廊,轉到電梯口,沒想到電梯剛剛下去,崔言維決定走樓梯。
樓梯口在右邊,他向右走,經過緊急通道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門後有聲音傳出來。
吆喝,打鬧,髒話滿天飛。
“我頂你個肺啦!”
“操!這哪是二十一點,你個十三點!”
“去你孃的!沒文化就不要出來現!”
“蕭吏你皮癢了找抽是吧?”
“嘈咩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