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店主一聽說我們的來歷,立刻表示不會出售給未及城的人,我想這店名你也該知道。”
“皓月清風。”他又是一笑。“這說明城主是個君子,其實倘若城主用強,或是化名購買,我也攔不住。”
“給我個理由。為什麼?”
“因為……昭和太子。”
聞言,夏憑闌眉心一凝,“昭和?他做什麼了?”
聽他這樣一說,齊浩然就更加確定夏憑闌和昭和的關係很不一般,於是便將近日來的事情娓娓道來,最後說:“若城主是我,該怎樣決定?
拱手讓出心愛之人,還是不畏強權,堅持到底?“
思忖片刻,夏憑闌問道:“你怎麼能斷定昭和與你表妹失蹤有關?”
“我無法斷定,只能憑直覺做事。”
“但你這樣貿然做事,只怕會給你帶來災禍。”
“所以我想和城主做筆交易。”
“交易?”
“城主幫我找到秋雁,我會將城主夫人所愛之琴拱手送到未及城。”
想了想,
夏憑闌哼笑,“我生平最不喜歡被人要挾,為什麼總有人妄想能要挾我?”
“這不是要挾,只是對等交換。我是一介平民,城主卻是萬人之上,連太子殿下都對您另眼相看,倘若城主執意和我為難,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大膽賭一賭。”
“賭什麼?”
“賭城主是個君子。”
夏憑闌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朗聲一笑。
“很好,你很會說話。你用”君子“一詞壓制住我想對你動武的念頭,迫使我答應你的請求。
但是你是不是高估了那把琴在我心中的地位?沒有慶毓坊,未及城的人照樣可以有漂亮的衣服穿,沒有皓月清風,我妻子一樣可以有珍貴的琴彈,你的要求我毋需答應,更毋需交換。“
齊浩然沉靜地點頭。“是的,所以這筆交易我在下風,城主在上風,但是我賭城主也是個懶人。”
“嗯?”夏憑闌挑起眉尾,“什麼意思?”
“除了慶毓坊,國內再無第二家可以一口氣供應未及城每年十幾萬兩銀子的訂單,除了皓月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