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這兩個可怕的敵人徹底剪除,取得勝利,我那位朋友卻走上前來,看看我為什麼這樣遲遲不去。
在一片額首稱慶的相互祝賀聲中,我們量了量這條鱷魚的身長,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額首稱慶的相互祝賀聲中,我們量了量這條鱷魚的身長,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在一片額首稱慶的相互祝賀聲中,我們量了量這條鱷魚的身長,嗯,按巴黎的度量衡,足足有四十尺零七寸。
我當著行政長官,彙報了這段非常驚險的情節,他馬上派了一輛大車和幾個僕從,將兩頭畜生拉了回去。我請當地的皮匠,把獅子皮給我縫製了個菸袋,由於我使用這個菸袋,錫蘭的那班知交對我無比尊敬。而剩下來的那些皮子,在我返回荷蘭的途中,贈給了沿途的一些市長,他們為了禮尚往來,想酬以上千個古金幣,我不知花了多少唇吞,才算一一婉言謝絕。
至於那張鱷魚皮,按荷蘭的習俗,先把它剝了下來,放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館裡,當作最名貴的珍品展出,那兒的講解員,對每個他所導遊的客人,講述了擒拿鱷魚的整套故事。在講述的過程中,他不免添油加醋,真真假假,各參其半,聽了叫人
十分惱火!譬如說吧,他老是這麼說,當那獅子從鱷魚的肚皮裡竄過,正想打肛門逃走時,我的那位先生,便是鼎鼎大名的男爵,這是他對我的一貫稱呼,就對著將要探出來的獅子腦袋,連同鱷魚三尺長的尾巴,一古腦兒砍下去。那鱷魚呢
這傢伙繼續說,當然不肯馬馬虎虎地把自己的尾巴丟掉,便連忙掉過頭來,張口咬住先生手中的獵刀,它這時憤怒已極,索性把獵刀吞入腹中,獵刀直刺那猛獸的心臟,立即就地倒下,喪失了性命。
我的先生們,我不好意思給你們講了,這傢伙的一副厚皮老臉,使我問心有愧。有些跟我素昧平生的人,特別是在我們這個疑神疑鬼的時代裡,聽了如此淺薄的胡說,就容易把我所說的真情實事,認為是缺乏真實性,這對我這樣一位堂堂的紳士來說,簡直是不可容忍的詆譭和侮辱。
1776年,我趕到樸次茅斯軍港,登上了一艘英國的一級戰艦,偕同四百個士兵,帶了一百門大炮,向北美進發。我本想把英國的見聞,在這兒給伱們暢敘一番,不過轉而一想,還是另找機會的好。但是有一件事,我覺得非常有意思,不妨順便提一下。當時我很僥倖,見到了窮奢極侈的國王,他端坐在一輛豪華的馬車裡,一路向國會駛去。一位坐在車頭上的馬伕,態度十分嚴肅,手中的鞭子卻揮得很有技巧,鞭梢揚出了“-e rex”的字樣,車頭前的那塊擋板,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鐫刻著很清楚的英國國徽。
我們在海上旅行,沿途沒遇到奇怪的事情,直到離聖洛倫茨河還有三百公里的光景,船隻卻不知碰到了什麼,來了個猝不及防的巨大震動,我們認為這顯然是一塊礁石。於是把測深錘拋下,儘管量了也有五百來克拉夫特那麼深淺,卻依舊沒碰到海底。從這不測的震動事故中,使人莫名其妙而又難以弄懂的,倒是我們竟會丟失了船舶,且牙檣
也會齊腰中斷,所有的桅杆從頭到尾開裂,有兩根甚至打在甲板上,砸得粉碎。要證實這次衝擊的厲害,另外還有依據:當時,甲板底下所有的船員,全都兩腳騰空地彈了上去,腦袋在天花板上撞個正著。我被這麼一碰,腦袋立刻縮到了胃裡,哎,總要將息了好幾個月,它方始長到原來的模樣。還有一次,我們陡然發現一條巨大的鯨魚,它躺在水面
上曬太陽,睡得正酣,大家頓時驚恐萬狀,陷入一片難以形容的混亂之中。這龐然大物,受到我們船隻的騷擾,大為不滿,就用它的尾巴這麼一甩,竟把我們船尾撩望臺和一部分的甲板,打得稀爛,與此同時,卻又露出了兩排利牙,
咬住我們向來搭在舵上的那個主錨,然後拖著我們的船隻,匆匆游去,嚯,它至少遊了六十公里開外,那一個小時,是以六公里計算的嘍!天曉得,要不是還有些運氣,那根鐵鏈及時斷裂的話,我們真不知要被拖到
哪兒失哩!固然,鯨魚丟失了我們的船隻,可我們也失去了那個鐵錨。但是,六個月後,當我們重遊歐洲時,發現離這老地方几公里外的所在,那條鯨魚浮在海面上,已經死去了。不是我吹牛,把它的身子量一量,至少有半公里那麼長。因為,這畜生如此巨大,而在我們的甲板上,只能擱上它的極小部
最後讓人把他拖上了甲板。嵌在那一個的咽喉裡,它們彼此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掙扎,都想很快解脫自己的困境。我卻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