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叫我女皇陛下】：嗯，高階滅靈法器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備齊。
【靈長類】：去年不是聽你說定型了嗎？缺錢的話告訴我一聲。
好傢伙，靈長類壕的很！
也許，九嬰也是一位大乘神獸，否則靈長類怎麼這麼有錢？難道是養一批分身給她賺錢麼？
【叫我女皇陛下】：並不是錢的問題，我改進了新的構型，為了能在靈紋失控的基礎上還能有效，增加了電控備份，這樣不容易被靈壓干擾。
好傢伙，你還真是活學活用，而且親自設計？
蕭白佩服緋月的學霸精神，就是有些擔心她的凡人之軀，能不能扛得住。
有時間得多犒勞犒勞她，給她嬌灌的煉氣了，也許就沒那麼累了。
但如果她是有意不想煉氣，執意要做無靈先驅，與百姓同為凡人，那蕭白也沒辦法。
【靈長類】：電控是什麼？
【叫我女皇陛下】：嗯，類似控制雷電，為了防止雷系靈壓的影響，特地加了避雷材料包裹的電路設計……
【靈長類】：聽不懂，你只需要趕上我們的計劃就行了。
【叫我女皇陛下】：新的設計已經經過幾輪實驗與論證，接近定型，很快就量產了，應該還來得及。
【道可道】：辛苦了。
【俊子】：公主好棒！
【狂獵】：一個凡人女子能做到這一步，小丫頭又能耐了呀……在別人看好你之前，老朽早就看好你了。
【叫我女皇陛下】：多謝賞識，其實這次電控改型是帝君的功勞。
【狂獵】：……
冷群王者，再一次冷群了。
群聊結束。
蕭白在緋月的崇拜誇耀中，退出了遙感。
……
夜色迤邐的北街。
蕭白與一劍狐愜意的走著。
血月之骨是嘎嘣脆了，也在第一時間消化吸收了。
但他的舍尖，居然還殘留著綿長的回甘……
似是少女獨有的體香與清甜。
少女時代的一劍狐，分明還很有女人味，為什麼會墮落成現在這樣？
“骨頭味道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吹的那麼玄乎。”
“試試唄。”
“怎麼試？”
一劍狐抿著酒，清灩脫俗的臉上倒映著迤邐夜色。
“將血骨之力融入金丹，在氣海內掀起一道海嘯，神識凝聚海嘯中心，就能開啟一道空間門了。”
蕭白很清楚，具體操作過程絕非她說的這麼簡單，就跟上次一劍狐教他潮汐劍法一樣，這樣，再這樣，隨便比劃比劃就學廢了。
好在蕭白有修改器。
霎時，一道皎白泛紅的圓月，出現在蕭白正面前。
一人高寬，靜止的平面空間門。
這不合理。
根據蕭白的物理知識，真正的空間門都是球形的。
之前暮昀與睽羽的通訊球，也是螺旋的黑球，用魔功傳遞即時資訊，也得弄個球形，這就叫合理。
蕭白眼前的圓月與一劍狐的身材完全相反，是絕對扁平的。
沒有厚度。
在路人眼中，可能都是法術，也沒什麼好震驚的……
但在擁有唯物主義價值觀的蕭白眼中，就離譜了。
這是一個沒有厚度，只存在於理想實驗中的存在，卻出現在現實裡。
簡直比靈力還玄乎！
蕭白心想，這要是穿過去，出來的真的是自己嗎？
還是已經重組了的平行自己？
蕭白有點慫，看了眼一劍狐。
一劍狐向後退幾步：
“怕什麼，穿過來！”
可不能被這女人小瞧了……
蕭白一咬牙，立即以共鳴劍氣護體，縱身跳了過去。
一躍跳到在一劍狐身上，撞了個大滿懷，差點彈回去。
蕭白驚訝的扭頭，圓月中出現了身後的街景，隨後月面消失了。
也就是說，蕭白在沒有跨越深淵的前提下，憑空跨越了一丈遠。
類似在空間座標系上，確定起始點和終點，然後瞬移。
極耗靈，但真的是瞬移。
這超出了蕭白所理解的世界規則。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則之力。
蕭白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