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傢伙,芝華都沒話可說了,真的象他說的那樣,等半夜自己睡熟後,他再爬過來怎麼辦?
“我今兒不睡了。”
她乾脆坐了起來,只看她眸光裡欲殺人的神色,林慎就知御姐又想施虐了。
他好整以暇的躺著,倒不怕芝華撲過來。
“要不我再講個故事給你聽?”
“不許講流氓故事。”
“行,講個不流氓的,就講‘抗日’戰爭故事吧。”
“可以。”
芝華心說,這還差不多,再敢講葷笑話,看我不收拾你?
林慎詭笑道:“……話說抗日時期,在晉察翼根據地有一支民兵組成的隊伍叫‘獨眼龍’,這天他們要進攻鬼子的一個據點,拿來地圖一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林蔭小道叫‘蔭道’,一條奇險山路叫‘罡門’,鑑於獨眼龍部隊的裝備不是很強大,不敢強攻罡門,大隊長決定主力放在‘蔭道’這邊,來來回回的對它發起進攻,以此調動罡門的守敵出援,待罡門空虛後,智而取之,不過後來這個計劃失敗了,芝姐,你猜猜是怎麼回事?”
芝華早瞪起了眼,什麼蔭道罡門的,也沒聽說過什麼獨眼龍部隊啊,隱隱覺得這傢伙又在編葷故事。
“我怎麼知道?你又沒講好東西。”
她紅著臉,狠狠瞪了一眼林慎。
林慎早就想笑了,“你聽一下兩處關口守敵的對話就知道了,蔭道被來來回回攻了不知幾十次,傷亡慘重,血流成河,但也沒有等到罡門的來援,蔭道就給罡門發了電報,‘我被獨眼龍打的損失慘重,尼瑪的怎麼不來幫忙’?罡門回報,‘我尼瑪的不敢出去,獨眼龍進攻你的時候,給我家門口掛了兩顆炸蛋啊’。”
這時候芝華是真的聽‘明白’了。
她第一時間竄下床,就撲過來虐林慎。
“我叫你再胡扯?”
她撲過來還不是羊入虎口嗎?
林慎早有準備,準確的拿住她雙腕,順勢一帶,芝華嚶嚀一聲就被牽進他懷裡了。
“放開我啊?”
等她想撤退時,發現自己身子已橫趴在了林慎腿上,雙腕給他一隻大手擒住,後腰眼兒又被他另一隻手按住,想起都起不來。
林慎趁勢坐起來,一託她的豐臀就把她整個身子託到了床裡邊去。
這下想跑都跑不了的。
“小混蛋,你怎麼敢?”
驚呼中,雙手掙脫出來,但當撐起的上半身卻落進了林慎臂彎裡,林慎身子反壓過來,她不得不往後倒,同時,那傢伙一條腿從被子裡出來,一下子壓到芝華想屈起的雙腿上,頓時把芝華雙腿壓平下去,最要命的是林慎半邊身子等於壓在芝華身上了,某個支稜起來的玩意兒狠狠抵在芝華小腹處,槍啊,頓時抵的她渾身發軟。
最後一絲反抗的力道被威懾力極強的槍給瓦解了。
嬌喘吁吁,美眸迷離。
林慎邪性大發,低頭就吻住了她的欲說話的嘴,把她的聲音硬生生堵回嗓子眼兒去。
這個時候了還要反抗?遲了,鹹豬手發動第二波攻勢,奇襲峰巒一隻,五指一蓋一收,捏的芝華‘唔’的一聲把嘴張的更開了,結果顧此失彼,被林舌攪入口內。
下一刻,她就潰不成軍了。
昏暗的特護病房裡只剩下了喘息之聲。
而且這種聲音有越演越烈之勢。
實際上芝華比芷心更不堪剌激,沒堅持十秒鐘就讓自己反啃起了林慎,唇舌糾纏,殺的難解難分。
激奮的林慎還保持著強勢進攻的冷靜頭腦,十六歲前破身的願望就要在今夜實現,還等什麼?
他半壓著芝華豐腴的身子,環著她雪頸的臂勾緊,繞回來的手貼在她粉頰上,讓她不能扭開頭去,只能接受自己兇猛的吻,另一隻手攻城掠地,擼起芝華的t恤,把她的奶罩朝下揪,生生給他剝出一隻凝脂勝雪的胸陀,它如同膨脹起來的氣球,即便平躺在那裡,那胸陀也不會攤平下去,而是傲驕的聳著,它柔韌、飽滿、豐彈;
三分鐘後,在芝華壓抑不住的喘息聲中,林慎的吻往下走,下頜、雪頸、酥胸、最終停留在雪巒之顛,把那已經發硬的一粒啜入口中。
手更是歹毒,不知怎麼弄開了芝華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鍊,他輕鬆的探進了內外褲的夾層,隔著綿質的小內內成功的施展了海底撈月,中指順著那道溫乎乎潮溼凹槽上上下下的輕捋,捋的芝華緊緊抱住他的腦袋,把它按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