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課一般是自由活動,還真算不上翹課。
“嗯,那不算翹課,要好好唸書啊,將來混個好一點的出身,不然這社會可不好混,別以為剔個鍋蓋頭你就是大佬了。”
林慎還說他們呢,他自己就是鍋蓋頭,一直以來他就保持這種頭型,特勤局的特種精英們也都是這種彪悍髮型。
鍋蓋頭幹練、精神、犀利、彪悍、冷酷,他們再掛上一身武器,那種銳利的氣勢盡顯無餘,遮都遮不住。
不過社會上的小混混們也流行這種頭式了,林慎著便衣時,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個混社會的。
就以他的工作性質來說,給人一種小混混的印象倒成了一種天然的掩飾。
他是天生的酷帥形象,再配一墨鏡、叼支菸,頭朝上昂點,就是一幅標準的張揚跋扈之惡少姿態了。
今兒陪他來看兩朵校花的是林丹,開著昔日林三泰的大皇冠。
林丹坐在車裡沒下來,時尚短髮,戴著蛤蟆墨鏡,冷豔的一塌糊塗,只是從車窗外望到駕駛室的她,都會叫人心顫。
“哥,車上是誰?你又一個馬子?”
“你港片看多了吧?什麼叫馬子?”
林慎在林清軍腦門兒上敲了一記,對這小子也沒什麼辦法,叫他念書不如讓他放豬,他天生不是學習的料兒。
周文斌也一樣,倆人一天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好不到哪去。
一但綴了學淪落到社會上,這就是倆典型的混混。
“哥,這妞兒好靚,不介紹給我們哥倆認識認識?”
周文斌舔著嘴唇道。
林清軍給了他一肘子,“艹,你丫的頭給豬踢了吧?老子的馬子你也要認識?你有什麼想法啊?”
“呃,我、我它孃的能有什麼想法?我就是想認識一下啊,認識一下老大的女人,我臉上不是有光嗎?”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
林慎輕咳一聲,“她是特種部隊的精英,你們最好別認識她,搞不好會被當成混混給收拾的。”
“有老大你在,我們怕什麼呀?”
文斌不信。
清軍也道:“老大,你真的當兵不上學了?”
“九月我去國防參謀學院進修,也是念書,你們倆,不好好唸書,真想去當混子?”
“哥,領著我們一起混吧?這個國防參謀學院好進不?咱們使點錢,也把我倆弄進去吧,你老大身邊總得有人跟著吧?”
在他們看來,老大身邊沒有小弟簇擁,那沒有氣勢啊。
最好膀子上再搞點紋身什麼的,裝出橫眉立目的兇樣,走到街上去,肯定是閒人閃避。
果然,這倆小子被古惑仔毒害了。
“就你們這個樣子還想入國防參謀學院?使點錢?你家有多少錢?”
“老大,錢不夠你先給墊上唄,不行我讓我姐和你說?”
周文斌這小子想的更簡單,他認為姐姐出馬,鐵定能擺平‘姐夫’。
林慎哭笑不得了,“你爸和你媽一起來說也沒用,那不是使錢的地兒,明白不?”
“這年頭兒還有使不進錢的地兒?我才不信呢,我爸都說了,當官三年,滿家是錢,誰不貪汙啊?你敢說你爸不貪?”
周文斌還振振有聲的,在他看來,縣委林書記是大貪。
氣的林慎就想一腳把他踹飛掉。
無奈,林慎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周文斌肩頭,“兄弟啊,你想的太簡單了,社會遠比你想象的複雜,許多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飯可以亂吃,話可不敢亂講,別說哥沒教你,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別人可能因為你一句話而惹上麻煩,你也會因你一句話惹來禍事,是非只因多開口,切記,自身能力不足時千萬不敢亂說話。”
“呃,老大,你好象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林慎笑了笑,“部隊是個很鍛練人的地方,你們既然不樂意念書,有沒有興趣去當幾年兵?混好了,將來身上能帶槍。”
說到這,林慎朝車裡呶了呶嘴兒,“她身上就有槍,你們不會連個女人也不如吧?”
請將不如激將,對付這兩個楞頭青小子,這一招是最管用的。
“什麼?我們不如女人?扯蛋啊,老大,我林清軍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會比一個女人差?”
“我也是啊,老大,你不能太瞧不起我倆。”
“嗯,有自信是好事,但也別太肓目了,我叫楊肖和他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