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比兩者的區別,溫黎特地聞了聞被子,又聞了聞衣服。
隨後,他停了停,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但也就僅僅停了兩秒。
變態就變態。
他閉上眼睛,拎起胸前衣料,把臉埋了進去。
家裡非常安靜,呼吸間都帶著隱秘的敗壞。
溫黎抓皺袖口,指尖有些發抖。
突然,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他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以為是李言風回來了,溫黎匆匆把門開啟,卻不見門外有什麼人影。
定了定心神,意外地上躺著一個牛皮信封,其中半截塞進了門縫裡,溫黎撿起來一看,裡面裝了五百塊錢。
電光火石間,他猛地衝下了樓,左右看看無人的巷道,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媽!?”
路人瞥他一眼,無人應答。
跑得挺快。
溫黎拿著那個信封,在原地站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