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很感動,“我們是不是把丹恆晾在臺子上挺長一段時間了。”
“確實。”穹說。
兩人一致同意,回去以後跟魈一起商量,既然滿意地結束了這處關於外號的列出租臨時會議。
二人一抬頭,看見丹恆雙手抱胸,身姿挺拔地站在擂臺上,臉上沒什麼表情,俯視二人,不知道看了他們多久。
穹尷尬地笑著撓撓腦袋,三月七也尬笑兩聲,抬起右手在身前輕搖兩下,跟丹恆打了個招呼。
而後,兩人迅速擠上擂臺,在觀眾的議論聲中來帶丹恆身邊,三月七將丹恆上上下下大量幾遍,心虛地熱情關切地詢問:“哈哈...感覺怎麼樣?你還好吧,沒受傷吧。”
“沒事。”丹恆臉色平靜。
看來是沒有生氣啊。
兩人悄悄鬆了口氣,懸著的心還沒放下,又聽見丹恆冷冷地補充道:“就算有什麼傷,這段時間也足夠癒合了。”
三月七和穹面面相覷。
三月七愁眉苦臉:他是生氣了吧。
穹沉重點頭附和:他是生氣了。
丹恆深吸口氣,打斷了兩人的小組對話,“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魈呢?”
“他還在昏迷,我們把他交給娜塔莎照顧了,桑博說你在這,我們不放心,就跟著他一起過來了。”穹解釋道。
“那桑博呢?”丹恆問。
“桑博......”穹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桑博的身影,明白對方又趁機溜走了,“又給他跑了。”
詭異的是,直到被丹恆提醒,穹和三月才意識到桑博消失不見的事實。
可是桑博具體是什麼時間消失的二人卻完全沒有印象。
是在診所到拳館的路上悄無聲息地拐進了某個巷子?還是來到拳館以後,趁著人多混入了人群?
“我們也不至於這麼不小心啊。”三月七皺眉,總感覺事情不對勁,“怎麼可能到現在才發現。”
“這個桑博,果然有問題。”
“桑博幹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