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離開了這混亂之地才是!”站於一旁的端錦,看著自己原先意氣風發的大哥,這一個月來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本來隨同大哥南下,是想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對辦理鐵路事務有所補益的,哪裡想得到,自己所學,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說話之間,又有下人報了一聲,領著兩員身穿袍服的將軍走了進來,端錦頓時迎了過去。
“茹香、福田,你二人來了?”
來人不是旁人,乃是隨行的部隊官長,湖北新軍第十六協協統鄧承拔、第三十一標標統曾廣大。他二人進來之後也未行跪禮,臉色頹喪跟端錦點了點頭,便默立於一旁,不知道想著什麼心事。
“茹香老弟來了?”
一聽到鄧承拔來了,端方頓時來了精神了,連忙抬起頭來,期待的望向他。
“老弟,怎麼樣了,如今你之十六協士兵可還能撫慰住?”
鄧承拔臉色頹喪,道:“回大人的話,卑職已經盡力了。不過軍心不穩,鄂籍士兵多有返鄉之心,卑職前幾日還能勸說的住,如今城中傳來重慶已被鄂省入川革命軍佔領之後,軍中每每多有高聲暢談舉義之人。因涉及士兵過多,未免激起軍變,卑職不但妄自行動,還請大人原諒!”
端方苦笑,這一次面上竟然真得溢位淚花來了,只見他猛地從椅子上跌坐了下來,哭道:“莫非是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不成,天欲亡我。。。天欲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