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化作怨靈,危害其餘生靈,自身也痛苦萬分。
不過,一些魂力強大修者,可以藉助秘術,散去這些怨靈,讓其消散怨念,化作天地真靈。
對那些怨靈而言,也算是一種解脫。
“過去看看。”
沒等芃羽劍子開口,好奇心濃厚的天殘,就迫不及待的動身,朝著山腰狂奔而去。
“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追上來的芃羽劍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異常的難看,一邊跑一邊安慰自己,額頭都滲出了冷汗。
“好重的怨氣。”
還沒靠近山腰,一股股濃郁怨靈之氣,就朝著天殘洶湧而來,讓他寒毛都豎了起來,呼吸也開始凝重。
“有人。”
透過灰濛濛的怨靈霧氣,天殘眯起雙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正拿著一個酒葫蘆,盤坐在一座大墳前。
大墳足有數丈高,直徑也有數丈,四周土壤鬆散,顯然是剛剛才鑄,且做工粗糙,不像大墓,反而像極了亂葬大墳,很多人埋在一起。
由於怨氣太濃,天殘努力許久,都無法看清男子的容貌,不過,男子雙膝上,橫放的一把刀,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把刀很特別,不是長刀也非短刀,更不是彎刀,而是一把,被扭彎‘三節’,很像麻花的怪刀。
它長不過一米左右,刀背算到刀刃,不過一指寬,刀頭很尖,閃爍著森然寒芒,刀柄倒是很長,能放下兩隻手。
可是,就算是這把刀,以前再怎麼的鋒利,如今,被扭成了這個熊樣,還能當做武器嗎?
它能殺死誰?
第四百零三章 醉刀
就在天殘詫異時,男子忽然揚起酒葫蘆,咕嚕咕嚕猛灌一氣,喝的酣暢淋漓。
痛飲一番後,男子並未將酒葫蘆放下,而是高高舉過頭頂,對著天上的明月,做出相邀的姿態,還一個勁的點頭,像是在傾聽什麼。
舉了好一陣之後,男子無奈的搖搖頭,隨後將酒葫蘆壺口朝下,在大墳前,撒了一道酒水痕跡,縷縷白霧冒出來,從痕跡內升騰而起。
“大半夜不睡覺,一個人坐在墳前喝酒,還對著月亮自娛自樂,真是個怪人。”男子的怪異舉動,讓天殘摸不著頭腦,心中喃喃低語。
不過,越是奇怪的事情,天殘越是好奇難耐,他忽略了這是荒山野嶺,有些冒失的動身前行,向著男子緩緩走去,似乎想要上前一敘。
“小天,此人我們惹不起,絕對不能靠近,快過來……”
然而,還沒等走出幾步,急忙趕上來的芃羽劍子,一把抓住天殘的肩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把他拽向一旁,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天殘沒有反抗,任由芃羽劍子拖拽,也沒有大呼小叫,因為他心中清楚,芃羽劍子絕對不會害他,定是墳前的神秘男子,有著恐怖的‘兇名’。
若非如此,以芃羽劍子的驕傲,絕不會如此失態,聲音中充滿恐懼,像是老鼠遇見貓,嚇的渾身都在顫抖,臉色慘白如雪,一點血色都沒有。
看著冷汗直冒,神色顫慄的芃羽劍子,天殘眉頭緊皺,疑惑道:“芃羽哥,那個人你認識?”
“咕嚕……”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芃羽劍子口水狂吞,好一陣平復後,顫聲道:“若是我沒猜錯,墳前盤做的那個人,應……應該是五百年前的護花使者……‘醉刀’程松。”
“五百年前?護花使者?醉刀?程松?”天殘撓撓頭,更加疑惑了。
因為,芃羽劍子話中所提,他一個都沒聽懂!
“嘶……”
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戰戰兢兢的芃羽劍子,深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沒有立刻解釋什麼,而是偷偷探出腦袋,掃了掃大墳前,對月獨飲的神秘男子。
“呼……”
見男子並未有何動作,芃羽劍子這才放下心來,他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剎那鬆弛下來,整個人好似一灘爛泥,無力的癱軟在天殘身旁,
“芃羽哥,你沒事吧?”天殘神色凝重,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的大少爺呦,你倒是小聲點啊!”
關心則亂,天殘的聲音很大,嚇的芃羽劍子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一會過後,芃羽劍子才收回手,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再次探出腦袋,偷瞄墳前的神秘男子。
他很小心,目光一觸即收,宛若觸電一般,緊張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