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我想……”
“買!”
“給你……金子!!!”
“……”
一路掃蕩,小田甜興奮無比,拉著天殘亂蹦亂跳,只是苦了金虎獸王和龍豹,背上堆積的物品都快成山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在路過神器閣的時候,天殘買了離凡境中品的兩件空間寶器,這才把兩王從噩夢中解救出來,當然……‘錢’花的龍火臉都綠了!
空間寶器可不是普通寶器,兩件離凡境中品的空間寶器,足足花了龍火近萬兩金票,一下子就把他的老底、都給幹光了!
最後還是金虎獸王承諾,回去送他一座金山,這才讓他心中安慰許多。
……
“是這裡嗎?”一路前行,天殘帶著氣勢洶洶的眾獸王,來到了春暖閣的大門口。
當然,來這裡不是為了piaoji,而是為了出救天家未亡人,順便再殺上幾個該死之人。
似乎害怕小田甜見血,他還特意買了一個絲巾,幫小丫頭的眼睛蒙上了。
可能也是累了,小丫頭趴在天殘懷裡,一歪頭就睡了。
“沒錯,我打聽過,天雨情就在這裡,當初她為了不被侮辱,故意劃破了自己的臉,後來在這裡當了雜役,給那些妓女洗衣送飯。”
天昌元雙眼血紅,拳頭攥的“咔咔”響,咬牙切齒的說道。
天殘面色漸冷,心中怒火焚天,冷喝道:“金虎叫老鴇交出天雨情,不給就殺。”
“龍子大人稍等。”金虎獸王點點頭,縱身飛進了春暖閣,不一會,裡面就傳出了“噼裡啪啦”的爆響聲。
一刻鐘過後,金虎獸王雄姿凜冽的走出春暖閣,在它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刀疤的女人,身穿粗衣麻布,模樣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雨情?”天昌元睚眥欲裂,一個飛奔上前,緊緊的抱住刀疤女人,兩人相擁而泣淚水狂湧,三年來的心酸苦辣盡在其中。
“你們是誰?不想活了嗎?這個女人是離、衛、斬三家的要犯,你……”
突然,一個披頭散髮、鼻青臉腫的老鴇,像瘋了一樣的衝出來,雙手叉著腰、如同潑婦一般大聲恐嚇。
“聒噪。”天殘劍眉倒豎,一臉厭惡的爆喝。
話音剛落,一道流光乍現,洞穿了老鴇的頭顱,讓其沒說完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鮮血順著眉心留下,殷紅裡還夾雜著、稍許刺眼的白色漿體,雙眼怒睜兩手叉腰,她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死亡!
“快……快去稟報家主,讓家主來……來定奪此事。”春暖閣內,管事嚇的肝膽俱裂,聲音都有些顫抖。
“好好好,我……我這就去!”一名小廝臉色蒼白,連滾帶爬的從後門逃離。
看都沒再看死去的老鴇,天殘抱著小甜兒繼續前行,四王緊跟在他的身後,氣勢洶洶的帶著一百隻多神鷹橫行,所過之處無數人退避。
“是這裡嗎?”天殘指著一處宅院,扭頭詢問天雨情。
“是這裡,天寧和天林就在這裡,這家人對天家有仇,他們倆被賣到了這裡,成為了這家人……發洩的工具!”
天雨情淚水狂湧,三年來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爆發。
“龍豹,殺光他們。”天殘眼瞳血紅,壓抑不住的熱淚掉落,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了的幾個字。
“吼……”龍豹仰天長嘯,縱身衝進了宅院內,兩息過後,慘嚎聲四起……
十息過後,龍豹走出,殷紅的鮮血順著它潔白的長毛滴落,一路前行,留下密密麻麻的血點。
在它的身後,兩個骨瘦如柴的男子相互攙扶著走出,當他們看到天昌元和天雨情的時候,頓時捶胸頓足仰天嚎哭,宣洩著三年來所受到的痛苦。
“殺。”
“殺光他們。”
“全部殺光。”
“一個不留。”
“殺……”
一路殺伐,死在天殘口中的生命不知道多少,而他身後天家未亡人也越來越多。
“昌元,那是誰呀?他為什麼要救我們?他難道就不怕三家的怒火嗎?”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看著淚眼模糊的天昌元,一臉疑惑的問道。
天昌元小心的掃了掃周圍,然後伸頭湊在老者耳邊低聲道:“他……很有可能……是……少主!”
“什麼?”
老者眼睛瞬間就紅了,他一把抓住天昌元的衣領,低吼道:“三年前那個假貨、害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