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特別的無助。可她也很清楚,想要公正的審判,自己就必須堅持下去。她擦了擦眼淚,說道:“他那棍子一邊打我,一邊喊‘帕爾斯’,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他在叫誰,直到他說‘女表子,答應我,你真以為你是皇帝陛下嗎?’的時候,我才醒悟過來,他喊的是女皇陛下的名字。他還喊了歌莉婭,我並不確定這個名字是誰,因為我沒有聽過。”
“那麼他在喊這些名字的時候,用棍棒抽打你了嗎?”
“在我答應以後,他就停下了。”
“這在過程中,他做了什麼?”
萊莉突然抬起頭,淚水花了她的臉,她的眼神突然綻放出一股滔天的恨意,直勾勾的盯著維託,“他強姦了我。”
維託挪開了目光,挑了挑眉梢,低著頭看著卷宗,嘴裡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他是怎麼強姦你的?細節呢?要知道你還沒有出嫁,可能對強姦這個詞並不是特別的瞭解,為了避免在審判的過程中出現一些可笑的誤差,我需要你詳細的描述細節。”
甘文眉頭皺了皺,維託有些過分了,但是他並沒有阻止維託的要求。畢竟這一場審判最終的結果早已註定,就是維託親口宣判自己曾經最喜歡的一個兒子死刑,並且還要親臨現場監督死刑的執行。這對他而言絕對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和輕鬆,所以這些小小的刻薄的問題和要求,甘文就當做是他對即將到來的結果的一種發洩。
茉莉求助的眼神望向了坐在最前排的貴族們,可是並沒有人有絲毫的意動,更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說些什麼。那些貴族的眼神冷漠的可怕,望著她的時候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看不起她,甚至因此連為她說一句都不願意。而那些坐在後面的平民們,有些人甚至還露出了期待的笑容。她絕望了,就像她曾經絕望的那樣,再一次墜入絕望的深淵裡。她的眼神原本還有一些色彩,但是在這一刻,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變得麻木,空白。
她莫名的笑了兩聲,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重新坐下,抬起頭望著維託,“法官大人,既然您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您。他撕開了我的裙子,扯掉了我的內褲,然後將他骯髒的手掌覆蓋在我的下體上,用力的撕扯我的陰謀(毛),還用他的腳踢了兩次。他叫我‘女表子,快答應啊,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然後他喊出了那個名字‘帕爾斯’!”
“我答應了一聲,他果然放棄了繼續打我,他蹲下來,用手指……插入我的身體裡,我被撕裂般的疼痛和恐懼折磨的大聲的痛哭。他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把那骯髒的東西抖弄了出來,他說‘帕爾斯,過來,舔這裡’。我受不了那個味道,遲疑了一下,他一棍子就打在我的肩膀上,直到現在陰雨天的時候還會抽痛。”
“我照他說的做了,他說‘帕爾斯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敢給我臉色看……’,他用手打我的臉,還用力的掐我的胸口,疼我的都喘不過來氣。我不太懂如何迎奉他,被他打了很多下,他覺得似乎不需要這樣繼續下去的時候,他把我推倒在地上,用拳頭打我。我掙扎了幾下,他抓住棍子狠狠的打在我的頭上和肩膀上,我害怕極了,也疼極了,我不敢再反抗了。他分開我的雙腿,把他那個骯髒醜陋充滿惡臭的東西塞進了我的身體裡,就是下面,要我現在脫了裙子給你看嗎?法官大人?”
維託臉色本來就極為難看,此時更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樣難受,他眉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我讓你說這些不是為了侮辱你,而是讓真相公之於眾……。”
萊莉面無表情心如死灰的冷笑著,她冷漠的眼神不僅看向了維託,還看向了整個法庭內所有旁聽的人。她肩膀一抖,淡藍色的長裙緩緩滑落,人們發出壓抑著的驚呼。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月,那樣一場**之後留下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少女的胸口有四個一寸來長的傷疤,其中一側的ru頭也被切了。
她左側的肩膀比右側的肩膀要向下沉一些,顯然有些不太正常的扭曲,胳膊上還有幾個淤痕到現在還沒有散開。少女的肚子上也有一道傷口,看樣子應該是鈍器劃過時留下的,傷口很寬,而且不規則,就像一個畸形的什麼東西一樣醜陋的浮現在少女的小腹上。
“好了,這段略過,把衣服穿起來。”,維託用力敲了敲木追,立刻有侍衛將裙子拉了起來,萊莉沒有掙扎。
她就站在那,望著維託。
“後來那個叫做塞比斯的人躺在了地上,他拿著一柄刀子,刺在我的胸口,讓我騎在他的身上。他管我叫歌莉婭,他說‘歌莉婭的歌聲很好聽,我很喜歡歌莉婭的聲音,你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