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領,率領了五千黑蠻取得了戰爭的勝利,也不會有人恭喜他。
雷恩對阿芙洛再好,再關心,她都不會因為雷恩的關愛而變成德西人。在這座莊園裡,她就要永遠屈居於西萊斯特之下,誰讓西萊斯特是純種的德西人呢?
但是其他女人不一樣,這些女人不僅是貴族,而且還都是血統純正的德西人,這就讓西萊斯特產生了危機感。她們如果也成為了雷恩的情人,極有可能會因為家世或者其他什麼,凌駕於西萊斯特之上。小姑娘已經喪失了爭取正妻位置的權力,她不想把“首席情人”這個位置在弄丟。
雷恩隱約知道西萊斯特的心事,不過小姑娘這個年紀正是胡思亂想的歲數,他也沒有過多的干涉。等她年紀再大一些的時候,可能就會變得理智一點。
“你還太小了,而我要做的事情對你而言有些太嚴肅了一些。”
西萊斯特識趣的沒有再問,她很聰明,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雷恩的做法其實很簡單,既然黑蠻們還沒有被真正的打疼,那就讓他們絕種好了。在面對絕種的壓力之下,所剩不多的黑蠻將把他化作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會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卑微,不會再妄想著所謂的平等。
一群長得像人的野獸,居然也想和帝國黃金貴族說平等,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馮科斯再次回到房間裡,雷恩從餐桌邊站了起來,“你應該多吃一點肉,這樣長得才快!”,他調侃了一句,“我得出去了,昨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年輕人的舞會,我覺得很有趣,有時間的話你也應該多出去活動活動,天天待在家裡會實在是有些憋悶。”
“好吧,我知道了。”,小姑娘點了點頭。
小姑娘很難融入到帝都貴族的社交圈子裡,即使她現在也是貴族薩爾科莫怎麼說也是帝國的男爵,西萊斯特自然升級為貴族小姐。但是難以融入就是難以融入,她之前的身份和地位與帝都這些貴族的子女們有著太大的差距,在這些世代貴族的年輕人眼裡,一個像是薩爾科莫這樣暴發戶的女兒,根本不在他們社交的圈子範圍之內。
就算有人將她引入,他們也未必就會和她有過深的聯絡,頂多維持一個表面上的關係。西萊斯特很聰明,所以她很少自找沒趣。答應歸答應,去不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阿爾卡尼亞家族的金色荊棘馬車暢通無阻的透過了議會山擁擠的山道,這就是權力和地位帶來的好處。當馬車在帝國議會大廈外停下的那一刻,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黃金貴族,無論走到哪裡,都絕對是最光彩奪目的那一個。
扶著馬車門內的扶手從馬車上下來,揮舞著文明杖,銀色的杖頭在光線的照射下反折射奪目的光澤。他鬆了鬆身子骨,讓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更加的自然一些,抬腳便朝著議會大廈的大門走了過去。
負責看門的一隊士兵看著雷恩走近,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放行。他們可沒有膽氣去阻攔雷恩這樣的傢伙,萬一碰上脾氣不好的發生了衝突,搞不好會丟了他們的小命。
打磨的如同鏡子一般的地面反射出雷恩模糊的影子,皮鞋抬起落下的踢踏聲迴盪在大廳中,也驚動了正在投票的貴族們。
帕爾斯女皇坐在一旁,回頭瞥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安定的神色。雷恩不出現,她總是有一種無法放心的錯覺,其實她也知道雷恩來不來,帝國議會的改制已經成為了定局,但是總是覺得差了一點什麼。
“你來晚了。”,帕爾斯女皇讓人搬了一張椅子放在自己的身邊,這讓一些人頻頻側目。能與女皇陛下坐在一起,本身這個行為就包含了很多的意思。
雷恩毫無自覺的直接坐實了下去,將文明杖橫在雙腿上,他翹著二郎腿,聳了聳肩膀,抬起手腕向外一翻,“路上有些堵。”
帕爾斯女皇瞪大了眼睛望著雷恩,自己可是這個帝國的皇帝陛下,面對皇帝,居然能說出這種毫無邏輯的混賬話,可能整個帝國也就只有雷恩一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路上堵,這算什麼藉口?就算是乞丐都知道碰到了有金色族徽的馬車千萬要躲到一邊,不然被撞死都算是白死了。普通的貴族在面對黃金貴族的車架時,也必須主動避讓,這是寫入了憲章的規矩。只要黃金貴族的馬車出行,就絕對不可能會碰到路上堵這種事情。
帕爾斯女皇很想用刀子將雷恩的臉皮切下一塊來仔細的看看,這傢伙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帶著你的小女友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