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子的房子,外面蒙著一層鋼板,車頭有一個巨大的撞錘,裡面採用了魔法公會最新的固化魔法陣“奧術衝擊”,每釋放一次,撞錘的底座就會被奧術衝擊彈出去,撞錘的錘頭產生的力量足以撼動城門和城牆,這是最常規的攻城器械之一。
登城車則是類似另外一個世界帶雲梯的消防車一樣的大型器械,長達六十米的坡道足以上任何牆頭,平整帶著防滑鏈的坡道可以承受超過二十匹戰馬在上面賓士。
這些攻城器械造價不菲,每一部都高達數千甚至上萬金幣,其中造價最高的都是那些固化的魔法陣,以及各種鍊金產品。
蒙特利爾點點頭,十分滿意。他望了望天空中正當中的太陽,囑咐道:“四點鐘吃飯,五點鐘攻城。”
有人問道:“為什麼不現在攻城?”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離下午五點還四個多小時。
蒙特利爾解釋道:“現在這些守城計程車兵剛剛換上了一批吃飽喝足的戰士,他們有著充沛的體力和精力,此時攻城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傷亡。到了下午四點鐘之後,這些在城頭守了一下午的戰士他們的體力、精力都會大幅度的衰減,城中準備換崗的戰士們還沒有來得及吃飯。”,說到這裡他笑了起來,笑容極其燦爛,“我相信你們更願意去打一些餓著肚子的戰士,而不是去和一群吃飽喝足,精力沒地方發洩的傢伙們拼死一戰。”
他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其實他還有後手。
通俗易懂的解釋很容易就讓人理解,以己代人,大家的確都願意吃飽喝足之後上陣廝殺,而不是餓著肚子。
有一些專門研究戰爭的學者統計過,戰爭中廝殺對體力的消耗遠遠超過所有體力勞動。一個人可以在沉重的體力勞動中堅持整整一天體力才會徹底崩潰,但是在戰場上,廝殺所造成的體力消耗,往往會讓一個精力充沛,訓練有素的戰士在砍殺十分鐘之內體力就接近枯竭。
廝殺對身體造成的負擔,比想象中更加的嚴重。
想一想角鬥場裡那些慣熟於廝殺、搏鬥的角鬥士們,四五分鐘的高強度搏殺就足以讓他們邁不動步子,何況是更加慘烈的戰場。
一邊是鬥志高昂的波爾聯軍,一邊是愁雲慘淡的奧爾特倫堡。
維持了許久的治安再一次面臨崩潰,在大軍壓境的氛圍中,一些承受能力不足的人,開始透過傷害他人的方式來發洩心中的恐懼。更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重重許諾之後,開始刻意的製造恐慌。畢竟此時負責守城的只是這座城市的居民,而不是那些更加專業,來自其他城市的戰士。
街道上警備隊員來回穿梭,不時就有人被他們牽出來,在路邊斬首。一顆顆死不瞑目的頭顱震懾著一些人的野心,但也讓一些人更加的瘋狂。
奧爾特倫堡內部,已經開始有了混亂的苗頭。面對看不見的未來,並非是所有人都有著如同城主大人一般堅決、堅定的決心!
理查穿著一件熊皮的大衣,來回搓著肥厚的手掌,目光中藏著驚懼,臉上卻因為肥胖而紅光滿面。阿爾瑪也是愁眉不展,城外六千軍隊所帶來的壓力,壓的他們差點就要崩潰。
“大人,外面現在越來越亂,有些人已經開始公然的反抗城主府的統治,警備隊已經殺了不少人,您是不是應該露一露面,安撫一下人心?”,庫伯挎著長劍,他是唯一一個還保持著冷靜與平常心的傢伙。想來也是,更加恐怖和悲慘的事情他都經歷過了,現在這點事還不足以動搖他的內心。
雷恩氣定神閒的坐在首座上,他摩挲著食指上的銅戒,銅戒上一個個奇異的符號給他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似乎自己應該認識這些符號,可偏偏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些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抬頭瞥了一眼庫伯,冷笑兩聲,“你不覺的現在的情況對我反而十分有利嗎?如果沒有外部的威脅和壓力,這些人恐怕只會深深的隱藏在我的子民中,在某個我不知道的陰暗角落裡,破壞著我的計劃。現在他們跳出來,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要蹦出來。”,他又低下頭去,“跳出來一個,殺一個。哪怕血流成河。”
“至於外面的人,那不是你們該擔心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維持好城市的秩序,不要讓這些人給我添亂。”
雷恩繼而把話題轉向另外兩人,“都在這裡幹嘛?難道你們的事情都做好了嗎?查理,西區的街道都修好了?那些快要倒的民居都重新建好了?”,查理緊張的搖頭,“那你還站在這裡閒慌?給我滾去做你的事情!”
“阿爾瑪,你現在應該去盯著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