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拒絕的。而在這個奧蘭多帝國中,黃金貴族就代表著所有統治階級中最高的等級。這個貴族的階級擁有最多的特權,他們可以輕易的派出家臣代替自己參戰。
肯特自認是一個武人,但比起五級騎士來說,他和一個孩子沒什麼區別。
幾名士兵終於意識到不好,色厲內荏的吼道:“我們是帝國計程車兵,你沒有權力這麼做?”
布萊爾沉默不語,一劍斬出,三根長矛應聲而斷,鮮血賤了他一臉。他隨手一抹,朝著另外兩個跑進城門洞計程車兵追了過去。這完全是不對等的戰鬥,幾乎在戰鬥開始的那一刻,戰鬥就結束了。
五名士兵虛弱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身上的傷口向外溢著鮮血。布萊爾走回到雷恩身前,單膝跪下,手握著長劍,“榮譽即吾命!”
雷恩的笑容收斂了一些,他點點頭,“布萊爾,黃金荊棘的族語是什麼?”
每個家族,除了徽章之外,還有一句警世之語。這警世之語凝聚了祖先的智慧和勇氣,以及家族傳承的真意。
布萊爾頭一低,大聲說道:“只有鮮血澆灌的荊棘,才能讓人止步不前。”
雷恩呵呵的笑了起來,輕飄飄的丟下了一句話,“斬下他們的腦袋,掛在馬車上,回府!”,說完話,雷恩連看都不看肯特一眼,徑直上了馬車。他瞥了一眼馬車車底廂上的一口濃痰,冷笑不語。今天你吐出來,明天我就要你舔回去!
車外響起了咒罵,迴盪著驚叫,在肯特鐵青的臉色中,五個腦袋被掛在了馬車的車廂上。從脖子斷裂的地方流淌出的鮮血,將黃金荊棘的徽章渲染出一份異樣的尊貴。
城門處,城牆上有很多奧爾特倫堡人在圍觀,他們的表情各有不同,有人沉默不語,有人興高采烈,也有人憤憤不平。不過這一切對雷恩而言都是毫無意義的,貴族,從來都不是拿出來讓平民尊敬的,而是讓他們畏懼的。一個善良的,優秀的貴族可以得到平民的尊敬,但任何一個站在帝國巔峰的貴族,沒有一個是仁慈的。
刀光劍影的政治傾軋中,大貴族之間的戰亂紛爭,為此付出的生命可不是一條兩條那麼簡單。
今日,黃金荊棘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實的模樣,也讓人們知道,貴族的威嚴不容玷汙。
經過一輪刺殺,雷恩精神上極為疲憊,布萊爾的傷勢不算重,但也要修養。為了安全,雷恩讓商會多派了五十個好手守護在城主府各個角落中。他覺得自己真的太仁慈了,只想著按計劃行事,可這些人卻不打算遵守規則。那麼好吧,大家各憑本事,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紅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西萊斯特安靜的坐在一旁,捧著一本巨大的書籍看的津津有味。雷恩只覺得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緒緩緩的平靜下來,他閉上雙眼,氣息變得悠長,緩緩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這一覺一睡就睡到天黑,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西萊斯特趴在床邊,小嘴微微張著,口水打溼了她的胳膊她卻不知道。
似乎是被雷恩的動作所驚動,西萊斯特緩緩抬起頭,眼中漸漸有了焦距,她傻傻的看著自己胳膊上,以及床單上一塊小水漬,臉色騰的一下就紅透了。她手足無措的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變成了小聲的垂泣。太丟人了,居然當著丈夫的面,淌了這麼多口水。光明神在上,實在是沒臉活了!
雷恩卻覺得有趣,他摸了摸西萊斯特的腦袋,“誰送我來的?你肯定抱不動我!”
西萊斯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是馮科斯……。”
雷恩的好心情瞬間就被破壞了,他眼角抽搐了幾下,“我不是說讓他去馬廄餵馬了嗎?”
“您太沉了,我抱不動,侍女長說大人您的身體不能被那些低賤的粗使僕婦觸碰,布萊爾先生也在休息,所以我只好去找馮科斯了。”,西萊斯特抬起頭,眼睛裡蒙著一層水霧,“我做錯了嗎?”
“沒……錯。好了,現在是晚上,還是早上?”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透,分辨不出時間,西萊斯特也不知道,“我去問問侍女。”,說完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沒等多久,侍女長就帶著一群侍女進來,她們捧著漿洗好的衣服,雷恩看了就頭疼,“不穿正穿,隨便拿一件衣服。”
侍女長有點為難,但最終還是服從了,她可是聽說了,今天雷恩在城門處斬殺了五名冒犯了他計程車兵,看上去這位大人心情正不好,還是順從了他的意思吧。一般便裝都是在家裡不見客的時候穿的,不過這位大人似乎對衣服有很深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