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晚秋毫無預兆地睜開眼睛。
悄無聲息地翻身坐了起來。
她貓著腰小心地走到鐵門前。
監獄的設計很是奇怪,不僅需要鑰匙,還需要特定的ID卡,兩道關,一道過不了就無法開門。
盧卡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她的身後,笑眯眯看著她:
“外鄉人,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一個。”
柏晚秋笑著轉過身:“是嗎,鄉巴佬?”
下一秒,柏晚秋一把抱住盧卡將他推到鐵門上。
柏晚秋身量高挑與盧卡不相上下,她陡然的發力讓盧卡沒有反應的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
柏晚秋隔著盧卡在鐵門的鎖眼上一陣搗鼓,只聽一聲微不可聞的咔噠,盧卡感覺自己的手裡被塞了一根冰涼的東西。
他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把金屬製的勺子。
隨後,盧卡只感覺腰間一涼,他插在腰後的匕首被柏晚秋拿了出來。柏晚秋掂了掂手上有些重量的短刀,戲謔地輕笑道:
“不錯嘛,這東西都能弄進來,我開始有點相信你說的話了。”
盧卡瘦削的臉氣的青一陣白一陣。
本來他想趁著第一夜先下手為強,直接弄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外鄉人,畢竟她的到來很蹊蹺。
盧卡本以為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誰知道這個古怪的女人不僅沒有死在被押解的路上,反而一路苟著極其猥瑣的,壓根就沒有出頭的想法。
更荒謬的是,她力道奇大,差點沒壓死他。
柏晚秋沒有讀心的功能,不知道盧卡心裡想的什麼。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用手裡的匕首撬開面前這個小(da)可(han)愛(pi)的腦袋,看看這異於常人的腦洞構造。
可惜沒有如果。
柏晚秋毫不客氣地將匕首收在袖子裡,指了指角落裡被完美遮擋住的監控,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四個字:
謝了兄弟。
隨後抬起壓在盧卡脖頸上的膝蓋,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拐角處的黑夜裡。
只留下喘著粗氣的盧卡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柏晚秋消失的方向。
“呵呵,愚蠢的東西。”
這廂,柏晚秋在黑夜裡貼著牆壁小心地走著。她走的很快,但卻幾乎沒發出聲音。
這裡到處都是監控,柏晚秋知道自己瞞不了多久。她必須在天亮之前找到出口。
她抬起手,發現手上的機械錶並沒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