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在床上就地盤坐,搗鼓了半天,竟無法結出那個姿勢!那姿勢看似平常,在某些細微處卻超出了人體所能達到的極限,在現實中根本無法模擬出來!
“難道那姿勢只能在夢中結出不成?”方野暗自嘀咕一聲,心念微動,手中的鼎型印記消失。
一家人吃過早餐,方正豪再入深山,方野也踏著晨霧朝著山頂的武堂走去。
武堂乃是方家年輕子弟習武的地方,有許多石鎖、磨盤、銅鼎等鍛鍊氣力的器具,可供方家子弟自由鍛鍊。
每天上午還會有人專門講課,涉及到方方面面,包括神域通用文字、天武大陸的勢力分佈、各種兇禽猛獸的習性特點以及各種靈草靈藥的區別,等等。
武堂對所有年輕子弟免費開放,可自己選擇去或者不去。
方家的年輕子弟都是從小就在這裡聽講,一些常識性的東西早就爛熟於心,再加上堂主方正威管理嚴格,講課期間不允許任何人鍛鍊,有不少人都懶得再去武堂,或者進山捕獵,或者自己找地方鍛鍊,倒也很是自由。
順著山間小道,方野很快就來到一座闊綽的院落外,院落與閣樓一體,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武堂’二字,頗有些氣勢。
走進院落,就看到院落中擱置著一些石鎖、銅鼎等物,一側有個巨大的石臺,石臺前方還有數百個石凳,供家族子弟聽講所用。
此時還不到講課時間,已經有一些刻苦的年輕子弟在此練功,或舉鼎練力,或鍛鍊武技,一副朝氣蓬勃的景象。
見到方野進來,不少人都臉色古怪的看著他,讓方野感到莫名其妙。
“聽說沒有,昨天方野跟方力打了一架,方力回來的時候,臉都被揍成了豬頭,這方野下手還挺狠的。”
“我昨天也見到了方力的狼狽樣子,鼻青臉腫的,方力已經到了武徒後期,還學了狂牛勁,卻被打的那麼慘,這方野今天的狀態看起來很好啊,難道他也達到武徒後期了嗎?”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聽說那方野根本就沒有達到武徒後期,完全憑著一股子狠勁兒,以傷換傷,方力才會吃虧的。他們打的正猛烈的時候,恰好被正威叔給看到,罰他們進入煉心谷一遭,方力很快就出來了,可方野卻是很久之後才出來,估計現在這狀態都是裝出來的。”
聽到煉心谷,許多人都不由得臉色微變,嘲弄的望著方野。
這些人的聲音很小,可方野卻一字不落的聽進耳中,連這些人的語氣都聽得清清楚楚。
任何地方都免不了有說長道短的人,方野並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像往常一樣,走到一座黃銅大鼎跟前,擺好架勢,雙手抓住鼎耳與鼎腿,刷的一下就高舉過頂,舉重若輕!
方野微微愣了下,這銅鼎足有五百斤重,平常他費盡全身力氣也只能舉到胸口,是他平常用來活絡筋骨用的。想不到今天這麼輕鬆的就舉了起來,他有一種感覺,五百斤並非是他的極限力量!
正在鍛鍊的一些年輕子弟也都放下手中活計,驚訝的看著方野,有人拽了下一個剛才那個幸災樂禍的人,揶揄道:“耗子,你不是說他受傷了嗎?”
那個被叫做耗子的少年呆呆的望著方野,滿臉尷尬之色。
“方野好樣的!”方山不知何時來了,站在一旁為方野鼓掌叫好。
方野轟的一聲放下銅鼎,濺起一片塵土,朝著方山淡笑點頭。
方山湊上來,勾著方野的肩膀,暢快的笑道:“昨天看到你吐血了,我還以為你昨天受傷了,本來我想在煉心谷口等著你的,被正威叔訓回來了,著實讓我擔心了一陣。看到你現在龍精虎猛的樣子,不僅沒受傷,力氣還更大了,我算是放心了。”
方野嘿笑道:“受傷不重,一晚上就恢復了,不用擔心。”
方山神采飛揚的道:“昨天你把那孫子揍得真爽!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是族長的兒子,飛揚跋扈的,看到他那副豬頭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方野二人聊得正開心,突然看到其他人都臉色古怪的看著門口,方野扭頭望去,看見方力從門口走了進來,臉上還有些淤青未曾消散,目光猙獰的看著方野二人。
方野怡然不懼的與之對視,目光冷冽。
方力一步步走到方野面前,冷聲道:“你給我等著,早晚把你打殘!”
方野嗤笑道:“你昨天也說把我打殘,貌似最後被揍成成豬頭的不是我。既然這樣的話,我很期待你再次把我打殘。”
方力臉上戾氣湧動,想到武堂的規矩,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