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極陣”鎮民以為這裡人少好欺負,一次就朝這裡衝刺,結果吃了大虧,嚇得再也不敢前來冒犯。
“雷電極陣”是“天官門”獨有的一種陣法,可以說是既簡單又容易佈置的一種陣法,不過這種陣法威力實在太弱,即使普通人中了招,也只會疼上一天,並不會有生命危險。
此時農馬跟張小露離阮秋章尚遠,對阮秋章的喊言,兩人個根本渾然不知,還在興沖沖朝阮秋章這邊奔來,這叫他如何不緊張,雖然不會給他們造成性命危險,但要中了此陣,那也不是一般的難受。
讓阮秋章想不到的是,他喊的越是大聲,農馬跟張小露就跑得越快,眼看著兩人離法陣還有幾步之遙,阮秋章心中一急,慌忙鼓出“靈陽氣”氣貫八脈,剛想來聲暴喝,卻突然覺得農馬跟張小露兩人身影一虛,再眨眼時,兩人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
就這一下,把阮秋章嚇得“咕咚”一聲,將來不及喊出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他連退三步,一臉詫異的看著兩人,好半天才說到:“你們……你們怎麼過來的?”
見到阮秋章如此驚慌的神色,張小露嘻嘻一笑:“師父,我跟師弟自然是跑過來的,你沒看到嗎?”
“看……”
阮秋章實在驚駭至極,如果真如張小露所說,那他們兩人的身法當真快得無法形容,他回頭瞧了一眼亦是目瞪口呆的白老道,問道:“趕鴨子的,你看到他們是怎麼過來的嗎?”
白老道好半天回不了神,直到苗南鳳用手碰了碰他,他才驚然回神:“呃……我……看,看不到。”
“哦。”
聽到白老道的話,阮秋章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樣,他點了下頭,轉頭低聲問農馬:“這就是叢翁那老東西教給你的本事?”
“嗯,弟子跟老前輩對打了一個多月,而且前輩也替弟子引出了魔氣,現在弟子已脫胎換骨了。”
“哦,那丫頭你呢?你的身法如此快疾,亦是跟老東西學的?”
“嘻嘻,他也沒教我什麼,就是讓我追著他帶著的一隻老虎跟白貓滿山的跑,結果弟子花了兩個月,才將它們抓住,除了這個,就沒學其它本事了。”
“什麼?你能抓到百年虎王跟百年靈貓?這……”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那隻老虎跟白貓很厲害嗎?”
張小露有些意外,想不到阮秋章會如此驚慌失措。
“哎呀,哎呀,真是福氣啊,丫頭,你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阮秋章樂得直搓手,一臉喜色。
張小露跟農馬看著奇怪,剛想問怎麼回事,卻突然聽到任天濤的驚喊聲從身後傳了過來,兩人急忙回頭一看,只見任天濤被幾道雷電追趕著,他四處躲閃,樣子十分狼狽。
“啊,你們等等。”
阮秋章這時才知道農馬還帶著人,說著,他縱身一躍,跳出了鐵欄,接著三步並作兩腳,跑到法陣前。
再看一眼,發現跟來的人,原來是任天濤跟任天慈,見任天濤躲得狼狽,阮秋章急忙喊道:“天濤,用求晴步伐躲,天慈,左數六步,是法陣的陣眼,可以安全走過。”
喊著,阮秋章連打了十幾手手印,將中間陣法收了起來,留出一條通行無阻的小路來。
“求晴步”是道術一種求晴步伐,跟求雨步蘊義一樣,是一種道術的輔助步法。
任天濤聞言,急忙踏起了步伐,果然,空中的雷電無論怎麼劈,都被他輕易躲過,而任天慈,則按著阮秋章所說的位置走入,很快就來到三人身前,這時,任天濤觸動的法陣威力也消耗殆盡,與任天慈一樣,他也從阮秋章開得陣眼中走了過來。
“師叔,這個法陣若是威力大些,可就厲害的很了。”
任天濤心有餘悸,被雷電追著,自然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這只不過是個小陣法,傷不了人的。對了,你們怎麼會跟小馬在一起?”
“哦,這事說來話長。”
看了鐵欄後的人一眼,任天慈覺得這些人都跟農馬有關係,想了想後,她將如何遇到農馬的事說了出來,當然,神器一事,她隱去不說。
“嗯。“阮秋章點了點頭,將四人領到鐵欄之內。
農馬與眾人一一行禮,這些人都是老熟人,見面自然更具客套。
等眾人寒喧幾句後,阮秋章說道:“小馬,將叢翁前輩的意思說出來吧,另外,也將你那些事說說,這裡都是自己人,不必隱瞞。”
阮秋章這麼打算,其實也是在為農馬尋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