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錯。三個法陣唯一一個不同其它兩個的,便是中間那個法陣了,二法陣是連線一三法陣的中間點,既是說一法陣受到攻擊也好,三法陣受到攻擊也罷,其搬動的攻擊力,都必須透過它轉移到另外的法陣上,所以二法陣應該比其它兩個法陣多出了一個能力。這樣的三個法陣,看似環環相扣,相互補助,各自之間完美結合,令人無法下手。但是,任天慈不是個一般的修道人,她是“青松門”的弟子,也是青松的徒子徒孫,雖然她從未見過這個連環陣,也不知這個連環陣的佈置奧秘,但她卻知道如何破解這個連環陣。“大家小心控制力道,將兩股力量擠到中間那個法陣上!”
任天慈一邊小心控制著農曆,一邊叮囑其他人。這三個連環陣表面看雖然完美,但破解它的辦法,恰恰就在於能轉移一三法陣承受到的攻擊力的二法陣上。按照她的叮囑,兩邊人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內力,直到將拿到青黑氣勁推到二法陣裡後,任天慈緊張說道:“好了,我數一二三,大家就使出全力攻擊!”
“一,二……三!”
隨著她一聲“三!”
落,眾人鼓足內力,全力施為,瞬間,之間兩股巨大的氣勁左右朝二法陣撞去。“咣咚!”
一聲巨響,一法陣和二法陣同時炸裂而開,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將農馬、夏方天和任天濤兄妹掀翻,就連張煜這樣的高手,也被這股衝擊力震得連連倒退。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三個連環陣被破的同時,十三溶洞也開始出現了變化,首先是突如其來的劇烈晃動,這一次的晃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強烈,七人身處於溶洞裡,感覺就像置身於炒鍋中,被攪得的是天翻地覆,好不難受。“大家快伏在地面,別被丟擲去了。”
農馬首先俯身在地,以防自己被丟擲去,再看看離他不遠處的白曉婷還在奮力支援著身體平衡,不由喝聲提醒。聽到他的話,在場之中除了張煜一人外,其他人都急忙俯身緊貼在地,這個舉動,恰好讓他們免遭一次重創。但顧及身份而不肯俯下身的張煜,這時遭殃了。無論他定身之力再如何高明,仿似波浪一般的地面還是將他高高拋起,在半空中翻來覆去的張煜抬頭一見,不由嚇得滿身直冒冷汗,只因他被丟擲去的方向,剛剛好就是黑龍所在地,與此同時,他本能感覺到黑龍四周有一股無形之力環繞著,竟讓他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在進入十三珠簾洞之前,眾人都看過青松在龍頭裡刻下的那一段警告,說十三洞有非常厲害的禁制法陣在。但是到目前為止,農馬一行人破壞的只是青松佈下的三個法陣,並非是十三溶洞原有的禁制法陣,從洞中的情況看來,最後一道禁制法陣一定是圍繞黑龍佈置的,現在張煜被拋向黑龍,不管最後一個禁制法陣是什麼,一旦捱上了他都將不堪設想啊。好個張煜,眼看著自己就要遭殃,情急之下,他勁灌“鬼天衍”身在半空便踏起法步,在即將砸到黑龍身上時,他一手拿著“鬼天衍”對著黑龍之後的洞壁就是放出一道黑色氣柱。當黑色氣柱擊打在洞壁上後,巨大的後座力,將他給推了回來。連翻三個筋斗後,張煜這才穩住身形,重新回到之前所站之地,這一次他不敢再託大,急忙低身俯下,趴在地上是一動也不敢動。當震動過後,眾人才狼狽爬起,就這一番的折騰,農馬、夏方天、任天濤和任天慈已經受了不小的內傷,而張煜雖安然無恙,卻也被剛才那一下嚇得不輕,氣喘吁吁之下,他扔然心有餘悸。任天慈調均一下氣息,再看尚在運作的三法陣,不由眉毛一皺,按照她的設想,五人合力的一擊,應該能將三個法陣同時震破,但現在還殘存著三法陣,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當中有人沒有使出全力。看看氣喘吁吁的張煜,又看看同樣氣喘吁吁的夏方天,任天慈心說:“他們應該不可能會留力,我哥應該也不會,這麼說來,留力的就是……”
想到這,她瞄向農馬,見農馬雖然同樣受了上,但並不像張煜和夏方天那樣氣喘吁吁,她立刻明白了,沒有出全力的是農馬。任天慈很是疑惑,雖不知農馬為何要留力,但也沒有當面說出來。連環陣一破,懸在半空中的那個“轉相玉壺”也隨著停止了運作而掉到地上,看樣子,這三個連環陣長久以來的運作便是由玉壺支撐著的,法陣一破,玉壺也失去了目標,停止掉下必是理所當然的事。見到玉壺掉了下來,任天濤樂得好懸沒有叫喊出聲,也顧不上傷勢,三步並作兩腳,連蹦帶跳朝玉壺衝了過去。眼看著他就要拿到夢寐以求的神器“轉相玉壺”卻在即將到手時,一個身影突然從他眼前掠過,等他再一細看,鋼牙已經拿著“轉相玉壺”對著他笑嘻嘻。“你!”
任天濤沒想半路會突然殺出個鋼牙,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