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著來勢,石俑手持手中兵器就是猛地刺向三人!阮秋章知道硬碰硬要吃虧,急忙一提氣,跳身躍上半空,躲過石俑的攻擊時,他凌空一翻身,人沒落到地面上,而是落到一個石俑的腦袋上。未等他站定身子,他只覺背後又一股冷風吹來,回頭一看,原來是後頭的一個石俑向他刺槍攻來。知道石俑手中兵器的厲害,阮秋章就著尚未停穩的身子,猛得翻身游下,剛離開石俑腦袋上,他便聽到“砰!”
一聲響,那個他適才所站的石俑腦袋立時被刺成碎塊。看著石俑碎成幾塊的石腦袋,阮秋章突然明白,這些石俑都沒有智慧,它們不過是受於某種法術而動,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擊殺任何入侵者。正當他猜測著,旁邊一股狂風突然掃來,阮秋章人還在半空,加上注意力一時不集中,待他發現這股狂風時,卻已見到石俑所持的兵器已經出現在他眼前。這一下阮秋章是避無可避,無奈之下,他兩手急忙抬起護在面門前,口中吐納一口氣,將全身功力凝聚在兩手上,試圖硬擋下石俑的這一次掃擊。“啪!”
一聲巨響,阮秋章被石俑這一擊掃成正著,頓覺兩臂奇痛無比,身子一下砸在地上,差點沒把他震成內傷。幸好這一擊只是掃打,這要是刺擊,只怕阮秋章這會已是死人一個。這背後一著地,阮秋章不再敢逗留,他也不急著起身,藉著石俑人高腿長一點,憑著自己身小,他在石俑胯下穿來穿去,雖場面難堪,卻還就把一眾石俑攪得是暈頭轉向。這胯下逃生的事,那也就阮秋章才能做到,換是明道人和冷爺兩人,那是打死他們也辦不到。從這點上不難看出,阮秋章為人平時雖嚴肅,但他卻是能屈能伸的修道人。阮秋章滾爬起來簡直跟遊蛇一般,那些石俑還真就傷害不到他。很快,他就穿過了一眾石俑,來到明道人這邊。此時明道人已是臉色慘白,渾身上下染滿了鮮血,而肩頭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流出鮮血。要不是他修為頗厚,這會早就支援不住了。見到阮秋章突然從石俑的胯下冒出頭來,明道人著實嚇了一跳,剛想開口說話,卻見一石俑輪著刺槍朝他天靈蓋砸了下來。明道人見勢不妙,正想閃身左側躲過這一擊,卻不想身子剛剛一動,這大腿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明道人嚇得的臉色灰白,好懸沒有昏倒過去。原來是他這一下閃躲太急,自己將自個的大腿撞入之前被他擊碎崩塌的石俑的兵器上。也該是他倒黴,這石俑崩碎倒下時手中所持兵器一直都指向著他,然而他跟其它石俑鬥了這麼久,卻愣是沒發現自己的旁邊有一個危險的槍頭正指著,這下倒好,他不經意這麼一撞,不但被奇怪刺槍透腿而過,腿骨還被這一下刺成兩截。“啊!”
明道人看清楚怎麼回事,一聲慘叫即刻叫喊出來,整個人頓時癱倒在地,傷上加傷!“明道兄!”
明道人如何自己弄傷自己的一幕阮秋章是看的清清楚楚,在明道人撞入刺槍之前阮秋章試圖提醒過,卻他的話剛到嘴邊,明道人就已經中招了。眼看明道人不支倒地,石俑的一擊就要將明道人砸成肉醬,危急關頭,阮秋章急中生智,也顧不得了許多,一爪抓住身邊一塊米高碎石,想也不想,大喝一聲後便朝明道人推了過去。明道人傷勢甚重,這會就連爬滾之力也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石俑這一槍之下,突然身邊傳來“隆隆”聲響,沒等他明白過來,他便感自己身體左側被一物砸中,而這一下剛剛好將他砸成兩米開外。與此同時,石俑的一擊終於砸下,“砰!”
一聲巨響,石俑這一下砸的猛,一擊打在頂替了明道人的碎石上,石與石之間一碰,兩者即刻同碎而毀!“哎呦……”
明道人僥倖逃過一劫,然被阮秋章這招兒一砸,他的傷勢更是加深幾分,呻吟一聲,他只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跟著吐了出來。就這麼一會功夫,因終於石俑失去阮秋章這個目標,一般前去圍攻冷爺,一半則嚮明道人這邊聚攏過來。阮秋章一會勢頭不對,兩腳急忙一蹭,就像貓撲老鼠一般,一下子撲到明道人身邊後,他是連一秒都不敢逗留,急忙負起明道人後,又故技重施,馱著明道人跟馬馱人般穿梭於石俑胯下間。明道人此時已是奄奄一息,看著阮秋章為了他竟連身份也不顧,心中大是感動:“阮……阮師弟……你不要管我了……快逃命吧……”
阮秋章急著找出出路,聽到明道人這話,他不由一聲冷哼:“閉上嘴好好抓緊老弟我,咱們可不能在這兒交代了!”
“阮師弟……”
明道人無言以對,心中感動之餘,他又擔心起三人的安危,瞧這石俑的陣勢,如不施展大規模的法陣攻擊的話,那他們三人根本就沒有勝算。他現在雖然只想逃出這裡,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