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把阿業氣得就差沒一巴掌拍死店小二。
見阿業拿店小二沒辦法,白曉婷這時說道:“算了,師弟,咱們自個去瞧瞧就明白了,何必跟這種人生氣。”
“就是就是,這位姑娘說的對。”
“哼,放了你也行,我問你,三年前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年輕人來過這裡?那個年輕人大概二十歲上下,額頭中間有道淺淺的傷疤,如果這裡只有你們一家賣吃的,那個年輕人一定到過這裡。”
“哎呦,爺啊,你就饒了小的吧,三年前的人小的怎會記得,這裡每天都人來人往,小的怎可能記得住。”
阿業欲想從店小二這裡打聽農馬的訊息,但經店小二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時間太長了,農馬這個外來之人,他又怎能記得住。
“哼!”
阿業問不出線索,只得惱怒推開店小二,接著轉向餘小萱,說道:“小萱,給他錢。”
餘小萱聞言一皺眉,一臉為難,急忙將阿業拉到一旁,低聲道:“師叔,我們的盤纏只剩下三塊銀元了,這次是出來歷練的,師父不讓我們帶多些錢出來。”
阿業聞言一怔,往自己懷中摸了摸,好半天,他才掏出兩個銀元:“我這裡只剩下兩塊,嗯,算了,都給他吧。”
“可是……”
餘小萱聽著就急了,轉頭看向白曉婷,想從她這裡得到答案。這可是吃飯的錢啊,就因為一句話白白送給人家,這未免也太傻了。
白曉婷雖然不知道阿業這麼做有何含義,但還是點了點頭。
餘小萱無奈,只得將五個銀元交給店小二,語氣甚是不悅:“給你,拿去!哼!”
店小二沒想到阿業真會給錢,不由喜出望外,剛一接手,他眉頭一皺,嘀咕道:“只有五塊……”
“怎麼?難道還嫌少?”
“不,不,足夠了。”
經過阿業那一手,店小二對阿業實在有些畏懼,急忙將錢收好,不住點頭哈腰。
“哼,咱們走。”
阿業背起包袱,說著,三人朝渡口走了過去。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店小二一臉咬牙切齒:“哼,去死吧,看你們還有沒有命回來。哼!”
路上,白曉婷問阿業道:“你為何給他這麼多錢?這些食物根本不值那麼多錢啊。”
“師姐,你想想,要是我答應的話,你想他會老實告訴我們‘合溝村’發生了什麼事嗎?要是他胡扯一通,咱們就得吹虧了。”
“嗯,原來如此,說起來,‘合溝村’竟被稱為‘**’,看來咱們這一路得小心點。”
“沒錯,那裡竟然荒廢了兩年,看來事情不簡單,咱們上船之前,要好好準備一下,我總覺得心中不安。”
白曉婷跟餘小萱點點頭,很贊同阿業的話。
說話間,三人來到了渡口,遠遠的,三人就瞧見南宮雪正跟一個船伕吵得不可開交。
三人皆是一皺眉,相視一眼後,急忙走了過去。
待一走近,這才知道南宮雪在吵什麼:“你這個人怎麼這般食古不化,都說你載我們到渡口就可以回來,要不是叫你跟著我們上岸。”
“哼,傻瓜才會載你們去那個地方,走走走,少妨礙我做生意。”
船伕也十分不客氣,一邊嚷著,一邊拿著竹竿轟南宮雪跟南婭。
“喂,臭老頭,你別動手,擔心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南宮雪被船伕趕得窩囊,這火氣也越來越大。
南婭雖不像南宮雪那般刁蠻,但也不是個客氣的女子,一見船伕動手了,她一手抓著竹竿,一掌架起,就想上前刮船伕兩巴掌。
“住手!別鬧了。”
白曉婷生怕南婭徹底得罪船伕,急忙喝住了她。
聽到白曉婷的喝喊,兩人回頭一瞧,見師父來了,不由欣喜道:“師父,你來的好,這個臭老頭不肯載我們,還動手趕人!”
“好了,這是怎麼回事?南婭,你還不放開手。”
“是。”
南婭鬆開手,向後退了幾步,說道:“師父,他說‘合溝村’是個吃人的‘**’,說什麼也不肯載我們。”
“吃人的‘**’?”
阿業跟白曉婷聞言一皺眉,心中的不安愈加強烈。
“哼,你們這群外地人,想送死就自個去,別拉我下水,告訴你們,多少錢我都不去。一群自尋死路的笨蛋。”
這船伕說話也是毒辣,拋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