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婷一感他內勁失去平衡,口中急吐一口氣,振臂一震,將男子震了開去,爾後趁著男子因左腿被麻痺而失去平衡之際,她身子向前一翻,躍過男子頭頂之時,也順手摘下了男子的斗笠,這才安然落在男子身後。
女弟子們一見師父贏了這場爭鬥,不由歡聲雀躍,一群小姑娘圍住白曉婷,嘰嘰喳喳笑個不停。
“師父,你好厲害。”
“師父,你剛才用的那種拳法叫什麼?”
“師父,你要把剛才的招術教給我們!”
面對著這群活潑雀躍的徒弟們,白曉婷既是心感喜悅又感煩惱,被人稱讚那自然是好事,但被人這麼圍著扯來扯去,卻也心煩的很。
“好了,你們退下,瞧你們這幅樣子,敢情師父就像一百年沒打贏別人似的,都下去。”
終於忍不住徒弟們攪纏的白曉婷只好假裝發脾氣,支開這些女弟子。
見師父發火了,這些女弟子們眉毛一皺,嘟著嘴一鬨而散,雖然不悅,但也沒辦法,誰叫白曉婷是師父,師父的話弟子不能不聽啊。
當徒弟們散開後,白曉婷這才回過頭,剛一瞧男子的面容,她就愣住了。
眼前這個男子的面貌雖然跟當年有些變化,但從眉眼間,依稀還是可以看到當年的影子。
“呵呵,白師姐,別來無恙。”
男子左腿麻痺,無法站起身,癱坐在地,他笑了笑,對白曉婷行禮道。
好半天,白曉婷才回過神來,她走到男子身前,用力一拍男子的肩膀,笑道:“原來是阿業啊,好小子,都快認不出你了,想不到短短五年時間,你的本事竟變得如此厲害。”
“哎呀,白師姐抬舉了,師弟還是打不過你啊,真沒想到,你的‘黑蛟毒鱗’會多出一條。”
白曉婷一邊扶起阿業,一邊說道:“那條小的是小灰的孩子,兩年前剛剛誕生的,知道的人不多,你還好吧,到屋裡我給你上藥,很快就好。”
“嗯,謝謝師姐。”
說話間,白曉婷叫來兩個女弟子,幫著她將阿業攙扶到屋裡去。
女弟子們一見師父原來跟這個男子認識,皆是露出莫名笑意,全部跑到屋子窗外,附窗竊聽。
替阿業上了藥後,白曉婷這才問道:“阿業,你不是跟著黑烏子師叔學藝嗎?怎麼會突然來到我這裡?”
阿業頓了頓,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聽罷,白曉婷這才點著頭:“這麼說你真想參加四個月後的‘屍王會’?”
“是啊,無論勝敗如何,我只想測試一下自己的本事到了什麼程度。”
“呵呵,別這麼謙虛,從剛才我跟你交手的情況來看,你已經超過你當年的赤炎師兄了。對了,剛才你使出的那招叫什麼?怎麼我從來未見赤炎師兄使出過。”
阿業一笑:“那招是師父三年前新創出來的三大招術之一,叫‘流雲掃葉’,這個連赤炎師兄也不會。”
“哦,難怪。”
阿業看了一眼白曉婷,喝了口茶,說道:“師姐,這次我來找你,是想向你打聽個人。”
“誰?”
“農師兄!”
“他?”
白曉婷愣了愣,突然一拍桌子:“我也正在找那小子呢,那個臭小子,跟我有五年之約,現在時間快到了,他卻連一點蹤影也沒有,當年發生那件事後,他就再也沒有露過面,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他呢!”
“哦,這麼說,白師姐也不知道農師兄的行蹤?”
阿業有些失望,白曉婷要是不知道,那三條線索就會少了一條。
“唉,誰知道那小子會跑到哪裡去,這些年,‘青松門’掌門任天濤師兄跟莫小靈師姐不知道找了他多少次,出動了多少人力,卻還是找不到他,不過我與他們已經有一年不見,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他的訊息。”
白曉婷說著,停了一下,也說道:“三年前,我曾聽說在‘包子山’出現過他的身影,可惜那時我有急事,無法趕過去找他,等我事情忙完了,那裡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
“‘包子山’?是‘瀘溪縣’的那座‘包子山’嗎?”
“嗯。”
見阿業一臉深思,白曉婷好奇問道:“怎麼?你想去那裡一趟?”
阿業點點頭:“是啊,既然他曾經在哪裡出現過,那就表示有線索留在那裡,無論什麼樣的線索,我都不想放過。”
“哈哈哈,你倒是挺執著的,什麼事讓你這般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