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童的臉。”
阮秋章的猜測果然沒錯,不一會,另外兩個保安隊員回來報告,在巷尾門板上釘著一根筷子粗的釘子,而上面,畫著一個詭異的小孩。
“秋叔,這該怎麼辦?難道多年來“雙龍巷”常出傻子瘋子跟這個有關?”
“怎麼辦?這還能怎麼辦,“雙龍巷”本是旺子旺孫的“龍小脈”寶地,你看這龍首被釘住,龍尾又被封住,這就變成風不通水不流的“斷龍脈”這樣的風水,在這裡住的人不是斷子絕孫,就是孩子一誕下便天生痴傻。這佈置的人還真是陰毒的很啊。”
程萬生大吃一驚,萬山鎮居然會有這麼個可怕的地方,他急道:“秋叔,真的沒法改變嗎?咱們把釘子拔出來不行麼?”
阮秋章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風水本來就不是一時半會就可更改的,這兩根“子母棺材釘”少說也釘了幾十年,即使拔了出來,不過個十幾二十年是改不過來的,而且這裡的人即使現在搬出去,也逃脫不了絕子絕孫的下場。”
眾人聽了不由倒吸冷氣,是什麼人和這裡的人有深仇大恨,竟把對方弄至斷子絕孫這樣的下場。即使是報仇雪恨,那這人的手段也太過殘忍了。
阮秋章愈想心中怒火愈盛,他怒道:“今天我一定要會會鄭郜天的母親,這事一定和這家人脫不了關係。”
“秋叔您稍安勿躁,鄭家的兩個兒子也是天生痴傻,這事應該不會與他們家有關吧?”
見阮秋章發火了,程萬生趕緊勸道。
“哼,你懂什麼?鄭郜天的母親不是一輩子躲在家裡嘛?今晚就是硬來,也要見其廬山真面目。”
阮秋章說著,不理程萬生阻攔,領著四名保安隊員徑直朝鄭郜天房子走去。
就在阮秋章發現“雙龍巷”的秘密時,任天濤這邊出事了。
任天濤帶著四個保安隊員,一路巡邏下來,並無發現可疑之處,算了算時間,現在是亥時過半。任天濤走著,不由掏出“龍昆符”出來瞧看,他自己認為,與其浪費這麼好的符去對付一個鬼魂或邪魔,還不如自己收起來研究,雖不知阮秋章是怎麼畫出失傳已久的符咒,不過以自己的本事,應該也可辦到,至於對付鬼魂邪魔,自己的本事可不是擺著好看的。
任天濤這夥人負責東區的巡邏,這片地區大多是商鋪,除了窯子酒樓,其它商鋪大多已經打樣。走在路上,行人也是逐漸變少,按著前幾天紅衣裙出現的時辰,現在還早得很。
任天濤邊走邊想:“我手中的“龍昆符”是捨不得用,不過自己還是很想見識這假的“龍昆符”有多大威力。”
他看了看身後的四個保安隊員,想到:“希望待會他們會用到。”
就在他們剛拐進一條小街道,就聽到南面不遠處傳來幾聲驚叫,任天濤一馬當先,喝道:“出事了,大家跟我來。”
等眾人來到聲源處一看,眼前是間破陋的壽衣店。店門用幾塊兩米多高的木板關著,聲音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任天濤向兩個保安隊員使了個眼色,兩個保安隊員立刻上前敲門:“快開門,我們是保安隊,裡面發生什麼事了?快開門。”
等了好半天,壽衣店裡才傳出一聲顫抖微弱的聲音:“救……救命……紅衣裙……出現了……”
任天濤一聽,急道:“你們快把門撞開!”
四個保安隊員急忙行動,經他們用力一撞,本是破陋的門板應聲而破。撞破門板後,四人不約而同陶出“龍昆符”在他們看來,四張“龍昆符”絕對可以困住敵人一時半刻,等其他人趕來,自己就立功了。任天濤一瞧這架勢,趕緊走上前頭。
一進壽衣店內,首先就看到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跌坐在地,他抬著頭,一臉驚慌的盯著吊在屋頂上的紙紮人。任天濤看了四周一眼,並無發現什麼紅衣裙,他走到老頭身後,拍了拍老頭的肩膀問道:“老伯,那紅衣裙呢?”
老頭顯然被嚇得不輕,全然不知有人在拍他肩膀,任天濤心裡焦急,大聲喝道:“老伯!”
這聲叫響猶如炸雷,老頭“啊”的一聲驚叫,回頭一看,發現是鎮上保安人員,他泣喜道:“哎呀,還好你們趕來了,鬼,有鬼啊。”
任天濤扶起老頭,安慰道:“別怕老伯,有我們在,那紅衣裙呢?”
老頭指了指房屋,顫聲道:“它……它飄進去了,哎呀這長得就整一紙人樣,嚇人人了。”
任天濤對老頭說道:“老伯,你先到外面去,這裡交給我們。”
老頭一聽連忙跑到店外,剛才好懸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