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見狀,欲扶起黑衣人,他的手剛碰到黑衣人,就聽黑衣人怒道:“別碰我。”
黑衣人絕對想不到,雖然她故意掩飾自己的聲音,可是農馬還是聽出了自己的身份,只聽農馬驚喊道:“師姐!”
“什麼?你是丫頭?”
聽到農馬的驚喊,阮秋章也是震撼不已。想不到那丫頭會一路跟來,難怪在“貓子林”時就覺得眼熟。原來是這丫頭在搗蛋。想到這,阮秋章不禁大怒:“丫頭,真的是你嗎?”
黑衣人聞言渾身一顫,緩緩扯下蒙臉黑布,怯怯說道:“師父……是是我。”
黑布下,正是張小露。
董山胡正聽的不耐煩,突見黑衣人扯下蒙面黑布後露出一張嬌柔動人的臉,他歡喜叫道:“哈哈哈,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小娘們,看你長的又白又嫩的,待老子收拾完這個膿包小子,就把你娶來做壓寨夫人,大爺包你一輩子吃喝不愁。”
張小露聞言大怒:“誰想做你的壓寨夫人了?你出言不遜,師弟,你給我去教訓他。”
農馬一聽,一臉為難:“師姐,他可是有槍啊。”
“槍怎麼啦?你看我不是中了一槍嗎?還不是沒有事。上去揍他。快去!”
張小露越說越怒,看農馬猶豫不決,對著農馬就是一聲怒喝。
農馬被張小露一喝,嚇得連連說是,他甚少看見張小露這般憤怒,看她這般生龍活虎,也不知子彈打到她什麼地方。
“媽的,有種就來啊,老子這次看有誰替你擋子彈。”
見農馬欲上前找自己拼命,董山胡舉起手槍,喝道。
“別怕,他的槍裡沒子彈,揍他。”
張小露似是一副不揍人不罷休之樣。農馬也不知該不該信,躊躇著不敢上前。
其實,張小露說對了,董山胡早就開了槍,只是槍裡沒子彈,不然他也不會聽農馬和張小露廢話這久,不過現在他只有一隻手,裝不了子彈。只好虛張聲勢。張小露一語道出他的弱點,他也是心中擔憂,見農馬猶豫不前,董山胡吼道:“你他娘有種就來試試看,來呀,走得越近,老子打得越準,來呀。”
阮秋章也看出其中貓膩,說道:“他的槍裡沒子彈,小馬,快殺了他。”
“但是……”
“但是什麼?機不可失。快去。”
張小露見農馬還扭扭捏捏不肯上前,趁農馬站在她身前,雙手用力一推,把農馬推出好幾步遠。
董山胡見農馬真的靠上前來,忙朝著手下大喊:“快殺了這小子,還愣著幹嘛?”
他的話,已經暴露了事實,農馬哈哈一笑:“原來真的沒子彈了,看老子不把你砍成碎片。”
說著,舉起大刀就衝上前去。
山賊們一見當家有危險,怪叫著一擁而上。阮秋章見勢大喊:“大家給我殺了這群畜牲。”
隨著村民和山賊們的加入混戰,場面是一片大亂。阮秋章這時也不再保留,與丘野是碰在一塊,在他們交手的方圓十米之內,誰也不敢進入,兩人一掌對一拳,一腳對一腿,斗的是難解難分。丘野邊戰邊尋思,現下情況對他極為不利,若不想方設法,自己可能就要命喪於此。
又是與阮秋章對接一掌,丘野趁著退勢,從懷裡掏出幾張黃符,說道:“既然咱們手腳功夫分不出高低,那就道法見真章吧。”
說完,手運乾坤圈,黃符順勢在半空停列成一個圓圈,丘野接著腳踏太極圈,雙掌一推符圈,大喝一聲:“接貧道的“兩極水火陣””
符圈在半空中越轉越大,阮秋章瞧的明白,符圈分以太極兩儀,一邊細水如刀,一邊烈火如梵。這要是挨著了,不死也重傷。在外人看來,符圈去勢迅猛,阮秋章被逼得後退不止。實則阮秋章邊退邊腳下畫符,眼看符圈就要把阮秋章一吞而沒,只見阮秋章突然喊道:“瞧老道破你符圈,“七星斗罡點””
原是阮秋章在地上畫出來的符陣,突然噴出七道金紅光柱,直接打在符圈上,符圈又轉了幾圈,突然燃燒掉落。丘野也是沒想到阮秋章破得這般輕易,心中暗叫厲害。
阮秋章破招得手,從包袱裡拿出一把硃砂,雙掌摩擦,大叫一聲:“接老道的“指路天門印””
話為落已躍至丘野身前,對著他的腦門就是雙掌拍去。丘野見阮秋章雙手發出金紅光芒,心下大駭,他還為見過人的內功可以運至這般極致,有心閃躲其鋒,卻奈何不及,只好運起全身功力,頂著撲面而來的剛猛之風就是一接。
二人雙掌一碰,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