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目的,農馬的這場考驗算是夭折了,有人操控的殭屍已經影響了考驗的公平性。想到這,石絡佃仰起手,剛想喊停止考驗,卻聽到場下有人歡呼:“好厲害,又制服一個殭屍了。好樣的!”
石絡佃“咯嚕”一聲,把到嘴邊的話給吞進肚子裡,往農馬那邊看去,有些吃驚。原來農馬不知何時又成功的制服一個殭屍,現在“鐵杵困屍陣”裡就只剩下一個殭屍,農馬這會兒正與這一個殭屍對持,雙方都不敢妄動。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了?”
石絡佃實在驚奇,那農馬本來已經是驚弓之鳥,怎麼一轉眼間他又制服了一個殭屍,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聽到石絡佃的問話,身旁有人把剛才發生的事給說了出來。
原來殭屍躍過“雷火符”區後,把農馬追的團團轉,此時農馬的“靈陽氣”連一成都沒有恢復過來,他一邊左閃右避,一邊拼命的想法子應付。起初他還擔心殭屍被人操控會對他的行動做出相應的反應,可是幾圈跑下來,卻意外發現殭屍還是跟原來一樣,看來這個讓殭屍搭羅漢跳過“雷火符”區的人也不敢肆意妄為,只是讓殭屍跳過來後就放棄了操控。這麼一來,農馬倒也不再害怕了,只不過是一個沒有思想的普通殭屍,即使他現在疲憊不堪,身受重傷,也可以勉強一斗。仔細一想,農馬還真有點感謝操控殭屍跳過來的那人,現在被擋在“雷火符”符的殭屍不敢上前,而追著他的就只是個普通殭屍,要是兩個殭屍在一起的話他還真沒把握對付,可是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農馬又跑了一圈,後面的殭屍似乎追得很起勁,依然一邊發著奇怪聲響,一邊窮追不捨。他回頭看了一眼殭屍,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心中打定主意。
急奔中的農馬突然剎住腳步,眾人吃驚,以為農馬想放棄了,沒想到等殭屍一接近他的背後,他突然向後一靠,“啪”的一聲清響,與殭屍撞個正著,因殭屍來勢迅急,農馬勉力頂了幾下後,才把殭屍的來勢給頂住。
他所用的這一招,是“天門功”裡八大招之一的“水流無聲”
“水流無聲”字訣“貼”是一招可以貼近殭屍而又不會輕易被殭屍所傷的招數,靠在殭屍的懷中後,農馬微屈膝蓋,他比殭屍矮了半個頭,膝蓋一屈,腦頂門就只能夠到殭屍的下巴,接著他用頭頂住殭屍的下巴,每一次殭屍想張開嘴,他就往上頂去,直把殭屍頂的面門朝天,絲毫不讓殭屍張開嘴。
殭屍久久無法咬到農馬,似乎也煩躁起來,它“咯嚓”一聲怪叫,向前伸直的兩隻僵硬的手往回一縮,想推開農馬,不料卻推了個空。原來農馬把殭屍頂到面門朝天后,突然彎下腰,兩手從自己褲襠下穿過,抓住後面殭屍的腳,往前猛的一拉,把殭屍給拉得仰面朝天,重重的跌倒在地。
不等殭屍立起身子,農馬一轉身,一腳踏在胸口,手上一揮,把鎮屍符準確無誤的射到殭屍額頭上,殭屍便僵直不動彈了。
制服殭屍後,農馬坐在殭屍的肚子上,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但是他的內心卻興奮起來,心中不斷吶喊:“只剩下一個,只剩一個我就可以透過考驗了。”
就在這時,被隔在“雷火符”區外的殭屍突然變得極為暴躁,似乎它也感覺到情況對它十分不利,它不再理會前面的“雷火符”竟然挨著被雷火劈打闖了過來。每一次被“雷火符”劈到,殭屍的面容便在猙獰一分,速度也愈加快上一分,瞧著殭屍這氣勢,農馬是嚇得臉色變了三變。
沒等他反應過來,殭屍已經穿過“雷火符”區,向他急奔而來,農馬一急,剛想站起身,突然胸口一悶,咳嗽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適才他頂了幾下殭屍的衝勢,對他傷勢還是有些影響,這時心中一急,傷勢立刻凸顯出來。
就這麼一會,殭屍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不等他抬起頭,殭屍雙手齊下,這一下勢大力沉,手未到,農馬已經可以感覺頭頂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如果捱了這麼一下,農馬非死不可。
殭屍的這一下快得讓農馬避無可避,這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牛頭馬面在向他招手,看到張小露、柳雪菡、爹爹、爺爺、阮秋章和許多許多的人離他遠去。“自己就要死了吧?”
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他把眼睛一閉,絕望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突然閃出了母親的身影,母親對他笑著說:“孩子,你別怕,孃親是不會讓你背上弒母的罪名的,如果你能活著,以後一定要堅強些,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聽到這句話,農馬渾身一震,這是母親在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