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要不是碰到師父般的人物,他未必就不是人家對手,而且現在他也學會了“靈陽氣”正是一試身手的好時機啊。”
“說得輕鬆,明面上那是“三幫六派十八門”的新一代弟子的比試,但這些新人裡,一定會有“三幫六派十八門”掌門默許的傳人弟子參加。那些人縱使是新人,本事也覺不可小覦。就你師弟那點本事,去了也是白搭。”
“師父,你這話可是言之過早,不說旁的,就您老人家的本事,比起那些大門大派的掌門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想,你這樣本事高強的人教出來的徒弟會差到哪去,再者一說。如果師弟爭氣點,贏下個三五場,那我們“天官門”不是名聲大噪嗎?”
阮秋章聽著一笑,不管張小露這丫頭是拍馬屁還是旁的,這話聽了都很舒服。不過阮秋章還是假惺惺喝道:“丫頭話不對心,你把師父抬得這麼高,也不怕讓人笑話。”
“這是事實啊。師姐可不是盲目抬舉師父您,這是明擺著的事兒。”
這農馬見張小露拍的馬屁受用,他也參上一腳了。
“好了,你們兩個少遛須拍馬了,既然你想去鍛鍊自己的本事,為師也沒理由阻止你,也罷,趕屍的事先擱置一旁,咱們就先去參加那個屍王會。”
“太好了!”
農馬和張小露兩人一聽,舉手高聲歡呼。
“先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你不爭點氣拿個好成績,為師絕不輕饒你,明白嗎?”
“弟子明白,弟子決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農馬被阮秋章一喝,急忙恭敬行禮道。
“好了,你接著練,不可偷懶。”
阮秋章說著,邁步走回屋裡。幾天後就要啟程上路,他需要準備很多東西。
等阮秋章進去了,張小露瞅著農馬,突然哈哈一笑:“這下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著你們去那個什麼屍王會湊湊熱鬧了。”
農馬也是一笑:“這下我可好好大展身手了,什麼新人舊人的,我才不怕。”
張小露一聽,有點不悅:“被以為你學了“靈陽氣”就可目中無人,這天下比你厲害的人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而且你看你,都學了這麼久,連“靈陽氣”都不會運用。”
“這……呃,你別以為控制“靈陽氣”容易,其實很難的。”
“是嗎?”
“是的。”
農馬見張小露不信,他想了想說:“比如存進硃砂裡的“靈陽氣”就需要用一絲“靈陽氣”作牽引,使用時,就靠著這一絲“靈陽氣”所釋放,可是力度一旦掌握不好,就會像剛才光有氣勢不頂用。”
“真的這麼難?”
農馬肯定的點下頭。
“那好吧,看你這些日子來也辛苦了,而且師父也答應讓你參加屍王會,我就犒勞犒勞你吧,你自個練吧,我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
張小露說著,走進廚房裡。她準備給農馬弄些補氣養身的補品,雖說他已經恢復了精神,可上次差點餓死之前的那股勁兒他還沒恢復過來。一進廚房裡,張小露就是一陣噼裡啪啦忙個不停。
等她好不容易弄好了,她端出一碗香氣四溢的“人參烏骨湯”出來一瞧,農馬這會正趴在石凳上呼呼大睡,這口水都氾濫成災了。
張小露瞧著他的模樣,這火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辛辛苦苦為他整好吃的,他倒好,不但沒練功,還偷懶夢起周公了。她走到農馬面前,把“人參烏骨湯”放到檯面上,一話就說,猛得伸手一拽農馬的耳朵,咬牙罵道:“你給我起來吧你。”
“娘呀喂……”
農馬睡得正香,突然耳朵被這麼一拽,疼得他慘叫連連:“放手放手,快放開手,好疼啊……”
“我叫你睡,大懶蟲。”
“哎喲喂,我不敢了,師姐你快放手吧。疼死我了。”
“知道疼了?師父叫你練功你竟敢偷懶,你看,你的口水都流成河了。就你這樣還敢去參加屍王會,真是讓人笑話。”
聽農馬慘叫不已,張小露這才鬆開手。也該農馬倒黴,這張小露力氣那麼大,這誰被揪住了耳朵都受不了,就這一下,好懸沒把農馬的耳朵給擰下來。
農馬疼得直嘶牙咧嘴,邊揉著耳朵邊嘀咕:“還敢說我,你自己睡覺不也口水流成河了。”
他的聲音雖小,可是很不巧,張小露聽見了。
她這一聽不要緊,只見張小露臉色一紅,心頭火氣直往上冒,她怒吼道:“你說什麼?”
張小露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