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倒了,以前跟著燕家戰無不勝的燕家軍,重要的將軍被處死的處死,被貶的貶。
而其他的燕家軍被打散,早已經不成氣候。
可如今他們又被啟用了?
凌洲一時拿不準訊息真假,主動聯絡了大楚的眼線。
可奇怪的是,這些訊息不是大楚的眼線提供的,他們甚至還在打聽這個訊息,因為這不是一般人能接觸的。
凌洲頓時有些拿不準這訊息,思索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了陛下之前和他說過的話。
陛下說,齊國這邊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但給她傳遞過一些非常重要的訊息,是一般眼線打聽不到的。
而且傳的訊息從沒出過錯。
“難道是那個人?”
凌洲雖然只是猜測,可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
應該就是了,所以這訊息應該是準確的。
大概齊銘知道自己的事做得不地道,可現在實在需要人抵抗出擊了,所以又聽從大臣的建議,將原來的燕家軍集中起來再次啟用。
思索了片刻,凌洲燒了信瞭然。
“怪不得風格大變,原來是原來的燕家軍”
提起燕家軍,凌洲不可避免地又想起和燕家軍有關聯的特殊的經歷,壓寨夫君,差點被那啥啥等等。
凌洲頓時撓頭了,“女土匪,怎麼陰魂不散”
一開始他逃出去,可能是太丟人了,女土匪又太強悍,經歷太特殊,女土匪這個人就像她做的事一樣,強勢的讓凌洲不斷想起。
每次想起都懊惱無比。
他逼著自己不要想,但越這樣,反而越忍不住。
有時候他做噩夢還會夢到被女土匪親,被女土匪強。
那時候回宮後,明明爭取到了陛下獨寵一個月,可大概是陛下總不動他,而女土匪又對他這樣那樣,做夢還是夢的女土匪。
有一次,他在夢裡竟然沒躲開,而是被女土匪得逞了。
女土匪真坐上來了,而他沒能逃脫。
醒來後,他一度懷疑人生,心虛得厲害。
因為心虛,整整一個月,他最後也沒能讓陛下坐上來。
這些事,他從沒和人說過,太丟人也太奇怪了。
所以,連金槍和寶劍都不知道。
他有些心慌心虛,只能越發緊著陛下,以遏制自己的奇怪和男人的劣根性。
好在陛下沒發現,而且後來時間長了,他就只是偶爾想起來了。
也不再做夢了。
男人的劣根性好像也止住了。
想起來的往事忽然攻擊凌洲,凌洲無語凝噎,最後破罐子破摔地想。
“不用擔心,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沒人知道就當不存在。”
“這也正常,誰遇到這樣的女土匪,反應肯定和我差不多。”
凌洲做完心理建設,最後開始好奇她過得怎麼樣。
“肯定還不錯吧,我跑了,說不得又搶了其他人做了壓寨夫君。”
寶劍將燒信的火盆端出去,回來就聽到這一句。
雖然說得莫名其妙,但聽到壓寨夫君,就知道小將軍是想起之前那段被搶的經歷了。
“怎麼了?小將軍,土匪又搶誰了?”
凌洲說著就生氣,“沒有誰,我猜的,那女土匪想生孩子,我走了,她肯定又搶其他人了。”
“只是可憐那倒黴鬼,也沒我這樣的身手,怕是第一晚就落入她的魔爪了,那女土匪這會怕是孩子都要生了,也不知道她那壓寨夫君多屈辱可憐。”
寶劍覷了他一眼,小心反駁,“小將軍,說不得人家是願意的,不用強迫。”
女土匪長得可愛,一點也不凶神惡煞,說不得根本不用強迫,那被搶的人是自願的呢?
凌洲聽了,猛地瞪了一眼寶劍,“你到底站誰一邊的,我說強迫就是強迫。”
寶劍摸了摸鼻子,“是,是,小將軍說得對。”
凌洲立功,早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將軍,外面的人早已不會以小將軍稱呼,也就寶劍他們一直跟著凌洲,還是習慣這麼叫。
凌洲一聽不樂意,“你這話說得好像是我強迫你相信似的。”
寶劍心說可不就是你強迫我嗎?
嘴裡道,“沒有,不過小將軍好奇,可以派人去打聽一下,位置我們也知道,很快就能打聽出來了。”
“誰好奇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好奇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