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蒼竹發出一聲悶哼,剛要說話,面色忽然一變。
子蠱死了,而聖蠱無法在不是吳國皇室血脈的身體裡生存,它的死,讓沈蒼竹也備受痛苦。
沈蒼竹緊跟著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兩儀殿,剛從桌前站起身的楚星辰,忽然毫無預兆倒下。
“陛下!”夏至秋來大驚撲過去。
關押齊鈺的房屋內,齊鈺不知為何,一直有些心煩意亂,守衛都有點煩他,沒想到齊鈺忽然面色一變倒地。
聖蠱滅了子蠱,連帶著母蠱也不得好死,母蠱受到反噬,開始瘋狂吸食他的血肉。
七皇子眼球凸出,瘋狂抓著自己的身體慘叫,聽聲音便可聽出他受到了多大的折磨多痛苦,讓人毛骨悚然。
他翻滾嚎叫,甚至想去撞牆,結束這一份痛苦,但他全身都沒有力氣。
他想祈求守衛將他殺了,卻沒有力氣說話,就這樣被活活折磨了許久,七竅流血歸天。
聖蠱,便是這樣霸道。
齊鈺忽然如此,早讓人通報了上去,但是卻遲遲沒有回應,因為根本顧不上他們。
楚星辰毫無預兆暈過去,是因為子蠱死了。
子蠱雖然脫離了楚星辰的身體,但它還活著,之前影響就在,直到它死了,楚星辰才算徹底脫離它的影響。
母蠱子蠱都死了,楚星辰曾經被控制的記憶也恢復了。
她一共被控制了兩次,第一次是生辰那一晚,恢復記憶就發現,周不言那天晚上真的回來過。
從齊鈺身上已經做過試驗,蠱蟲其實很智慧,只要下達命令,不需要實時控制也能做好。
生辰那一晚,齊鈺不想放過好機會,發動蠱蟲,控制楚星辰,想調開守衛,自己好進去和她成事。
她那時候已經被控制了,但齊鈺並沒能到她面前,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周不言。
她受蠱蟲影響,還帶著一絲清醒時是想咬周不言,後來就完全被控制了。
她抱緊周不言不放開,後來更失控,主動親了他,周不言一動不敢動,她胡亂親,一直往下,周不言想走,楚星辰卻緊抱,不許他走。
周不言顫抖著聲音,讓她別這樣,她不聽,還命令他親回來。
他不動,她直接將周不言按到她脖子那,強迫他親。
試問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那天的吻痕也是那樣來的,然後楚星辰就開始脫衣服了。
她那時候被控制,無比直接兇猛豪放,周不言看出她不對,一直叫她。
明明他不止臉紅,身體都已經紅了,整個人彷彿都要爆炸了,可最後應該是看出她不對,竟然拼死忍下了。
劃破自己的手保持清醒,硬生生的將她脫掉的衣服都穿好。
因為她還要脫,他才用了那個死結。
楚星辰脫不了自己的就去脫他的,可怕得很,周不言無奈只能將自己的腰帶也用了那個死結。
之後周不言就壓住一直想非禮他的楚星辰,雖然壓著,但因為不想傷了她,沒敢用太多的力氣,導致時不時就要被摸被抓。
楚星辰昏睡中,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晚。
他居高臨下壓著她,雙手滾燙,視線灼熱、滾燙,如同即將爆發的熔岩。
他就那樣看著她,目光那樣危險,可最後他依然沒動。
明明是冬日,卻滿臉的汗,動作大了那汗珠就會滾下。
那滾燙的汗珠,響在耳邊的低低喘息聲,整個房間越發悶熱粘稠起來。
他是那樣的隱忍,可她卻還一次次掙扎著碰到他,惹得他發出無法抑制的悶哼聲。
明明都過去了,只是回想起來,楚星辰卻看得面紅耳赤,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到最後子蠱控制結束,她終於安靜下來,沒心沒肺的就要睡過去。
半睡半醒時,能看到他臉上緊繃著,動作生澀僵硬,給她整理了凌亂的衣服,給她蓋好被子,最後才終於離開。
他也許是想守著她的,但再那般下去,他大概會瘋,最後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就是她吻痕和全身痠疼的真相。
吻痕是真的,而她全身痠疼是因為她一直掙扎,而周不言一直壓著她的緣故。
如果不是恢復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看過那一晚的周不言,只聽過程,楚星辰可能會以為周不言還沒開竅,或者不想要她,畢竟她那樣主動了。
可恢復記憶便知道,周不言並非沒有不開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