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言沒說話，楚楚也不在意，自己說了好些話。
她好像很興奮，可說著說著卻莫名沉默下來，好像有什麼心事。
楚楚走後，周不言讓人注意安全，注意跟著聖巫，也注意盯著楚楚。
聖巫不太好盯，他回去後一直沒出聖巫堂，不知道在裡面忙什麼。
楚楚就好盯多了，可接下來三天她什麼都沒做，沒出門也沒聯絡誰，好像就等著聖巫準備好。
她三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找周不言，什麼好吃的，還有衣服，都給周不言找來。
像一心一意討好心上人的女子一樣。
回到吳國後，她臉上的傷口終於好了，可如同所料，留下了疤痕，破壞了她整張臉。
她之前都用面紗遮臉，現在卻戴上了半邊花紋鏤空金色面具，巧妙遮住臉上的疤痕，倒是平添幾分美豔神秘。
楚楚每天打扮好自己，不管周不言多冷漠，態度依然沒變。
周不言問過她為什麼執著於他，楚楚也不說。
周不言沒少回想自己可能和楚楚的交集，可怎麼也想不起來。
轉眼三天過去了，這一晚，聖巫再次上門。
這一次，周不言見到了聖巫。
聖巫上門，楚楚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眼底莫名又多了一絲複雜。
比起上一次見面，聖巫還是老樣子。
楚楚緊緊跟在後面，看著像是緊張周不言，又像是緊張聖巫。
看聖巫盯著周不言看，楚楚聲音緊繃，“你看什麼？”
“看他的身體狀況。”
“他怎麼樣了?”楚楚緊張。
“油盡燈枯。”聖巫平靜看著周不言，“你應該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異樣了吧？像是漏了氣，開始無力，武功功力都在不斷下降。”
楚楚猛地看向周不言，她什麼都沒看出來。
聖巫看向楚楚，“你說的沒錯，他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不管他的話，活不到一個月，到最後功力散盡，迅速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