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笑著將戒指帶到周不言的無名指上,“那就這麼說定了,戒指也正好合適。”
“現在輪到我了。”楚星辰伸出手,“你幫我戴。”
“好。”周不言拿起戒指,深吸一口氣要給楚星辰戴上,楚星辰卻忽然縮回手。
“你怎麼不問我願不願意?”
“陛下願意嗎?”
楚星辰心滿意足,“願意,我非常非常非常願意。”
“快點,快幫我戴上。”楚星辰催促。
周不言失笑,認真而虔誠地將戒指給她戴上。
接受了眾臣的慶賀,楚星辰今年總算找到機會和周不言一起吹蠟燭許願吃蛋糕了。
“一起許願。”
吹滅蠟燭,楚星辰就迫不及待問,“周不言,你許什麼願了?”
周不言許的願望是能多活一年,他不可能告訴楚星辰,所以便道,“說出來就不靈了,陛下呢?”
“我也不告訴你。”
楚星辰許的願,是希望凌洲的眼睛能早點好。
這是她如今最迫切的願望。
剛說完凌洲,寶劍就來了。
他送來了凌洲的禮物,“這是之前小將軍早前準備好的生辰禮物。”
楚星辰生辰,他們讓凌洲送禮物,凌洲卻說沒有準備,他們勸了一天,他都沒答應。
金槍和寶劍商議了一下,最後送來了凌洲早前就準備好的生辰禮物。
不是他們擅自為主子做主,違背主子意願,實在是他們知道凌洲的心意,凌洲說忘了陛下,可他們眼睛不瞎,看得出來他依然在意陛下,只是因為他眼睛的原因,疏遠了陛下。
小將軍眼睛不知道何時才能好,但至少要幸福。
寶劍沒多說,放下禮盒就走了。
楚星辰開啟一看,才發現是一把精緻又漂亮的梳子。
她愣了一下,結髮同心,以梳為禮,梳子在大楚代表著白頭偕老的意思。
“凌洲不是不記得了嗎?他”
“陛下不放心,就去看看他。”周不言開口。
楚星辰看看外面,“不了,明天再去看他,今晚我哪都不去,你的生辰,我就陪你。”
她今晚去看凌洲,對周不言太不公平了。
第一年所有人過生辰,她都按照規矩去留宿過,可週不言的卻一次都沒有,好像大家都忘了。
而之前因為總掛念凌洲,她已經很久沒好好陪周不言了。
周不言從不曾說過什麼,更不要說抱怨,但她不能因為周不言不說,就理所當然地忽略。
“吃蛋糕,我餵你。”
相互餵了幾口蛋糕,楚星辰想抹點奶油放鬆一下,在周不言喂她吃奶油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將奶油弄到了嘴角。
她故意發脾氣說要報復回去,結果周不言俯身就吻走了她嘴角的奶油,“這樣可以嗎?陛下?”
他聲音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親密。
這一個吻,好像開啟了開關,將往日他們的親密瘋狂都拉了出來。
男女之間發生過親密行為,都會或多或少產生一些異於常人的親密感,且身體是有記憶的。
特別是那些過往親密體驗很好的話,再次觸碰到,身體都會自然而然產生滋滋的電流。
周不言聲音低啞,“我覺得不夠。”
他自問自答,帶著戒指的手扣住楚星辰同樣戴著戒指的手,再次襲了上來。
他的吻,帶著無限的思念,和壓抑許久的熱烈瘋狂。
凌洲受傷後,他就再沒碰過她了。
因為凌洲受傷,他們將感情慾望都壓了起來。
如果上一次是小別勝新婚,這一次比之前更過分,壓得太狠,直到今日才爆發,一切變得越發刺激。
楚星辰只覺得周不言,噼裡啪啦地在她身上放電。
被周不言,則被喚醒了之前所有的刺激和感覺。
他本來是有些剋制的,但這種事情根本控制不了,更何況之前他剋制得太久太狠,所以反彈得更厲害。
很快一切便失控了,周不言第一次失控地撕碎了楚星辰的衣服。
他就像一匹吃過肉的狼崽子,硬生生被逼著吃了許久素後,再次讓他碰到了葷腥的狀態,只想狠狠地大快朵頤。
這一夜,叫了一次水。
不像從前叫了三次水,不是剋制了,而是周不言瘋了。
楚星辰這一晚深刻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