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他被周不言弄出來,然後又像死魚一般弄回去。
不過也是有進步的,除了頭兩天晚上,被教訓得太慘,後面慢慢就沒那麼慘了。
凌洲對周不言之前那真是惱啊恨啊,做夢都想打到他,但也不得不承認,周不言是唯一讓他感覺他還是正常人的人。
他沒把他當做易碎品,而是徹底將他操練起來。
到第五天晚上,凌洲躲避周不言的豆子已經躲出了經驗,還能還擊了,於是正式對打也加入了行列。
但是打不過啊,凌洲就說自己馬上功夫才好,只是他不能騎馬。
“我那是戰場上練出來的,我就是不能騎馬,不然我還怕你”
“那就騎馬打。”周不言立刻道。
“我騎馬,我可以騎嗎?”
“為什麼不可以。”周不言語氣淡淡,“他們不讓你騎是怕你出現意外接不住你,我可以,你隨便騎。”
凌洲嘴角都抽搐了兩下,但最後他真的再次騎上了馬。
他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再次感受到了在馬上奔騰的滋味。
疾風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興奮,自己也激動起來。
但是高興過後,和周不言對打,凌洲再次遭到了毒打,他忘了,周不言也是周慕星,他在馬背上同樣練出來了。
在馬背上,周不言也是真不客氣,凌洲好幾次被打得嗷嗷叫。
後來都忍不住說,“我看不到啊,你還不知道讓著我點。”
周不言:“你又想做廢物了?”
凌洲:“我只是說讓你讓著我點。”
“我讓著你,真正的敵人會讓著你嗎?他們都是看得見的,你要真不想做廢人,就繼續和我練,你要想放棄就直說。”
“不,我才不放棄!”凌洲咬牙。
周不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