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必須還他一個正常的梅友廉,且在事成之後,她就必須離開。
所以她每天自動倒數,算著兩人到底還有多久可以在一起。她很珍惜地過每一天,很滿足地笑著,因為她還可以陪在他身邊。
“你不想嗎?”
“我……”當然想,但……“不行。”
梅友弦微挑起眉,勾起玩味的笑。“是不行,而不是不能?那就代表你被什麼約束住了,是我爸嗎?”
喬欣瞠目結舌,沒想到他竟猜得這麼準。傳聞,亞東金控集團總裁梅友弦是個可怕的接班人,睿智沉著,專業而幹練,有雙恍若可洞悉人心的眼,有頭靈敏而快捷的腦袋。
“他已經作古了,守著一個已作古之人的承諾,會不會太傻?”梅友弦噙笑,冷漠的俊臉軟和了幾分。“我要你去幫友廉,你以為真的就只是安撫他?你以為安撫過後,他就會恢復正常?你懂不懂創傷症候群?你以為我會只給半調子的指令而將他害得更慘嗎?”
她被他剛柔並濟的氣勢給震住。
“心理創傷有許多著手的方式,但友廉的方式很簡單,因為你的死亡就是主因,但實際上,你還好好地活在我們面前,之要你回到他身邊,把一切都說出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她簡直傻眼。“沒有那麼簡單。”為什麼他可以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
“那麼,有多難?”梅友弦懶懶的問,支手托腮瞅著她。“當然,如果你不愛他,這就另當別論。”
“我……”怎麼可能不愛?
她好想愛、好像愛,但不敢愛。
“那就是愛嘛。”既然會猶豫那就是有掛念嘍。
喬欣無言以對,只能說這個人真的很強勢,視察力非常敏銳。
“我不是我爸,我不會去擋別人的情路,我只有一個,就是希望我的家人過得好。”梅友弦沉而有力地訴說著。“當他找不到你時,簡直跟瘋了沒兩樣,無法入睡,吃不下東西,不敢開車,不敢在白天出門……我父親種下的因,你們嚐到了果,若有辦法可以讓一切重來,為什麼不放手一搏?”
喬欣張口無言,沒料到她竟會被允許回到他身邊。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當年的事,我……”不論她把錢用在什麼地方,總之她拿了錢是事實,這樣的她,他會不會瞧不起?會不會對她很失望?
她怕他會用很輕視的目光看她,恨她賤賣了愛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