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感應不出來的,但是這些都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都在探查著這裡的情況,只聽到秦朗說:“到了,就是這裡。”我抬頭一看一個漆黑的匾額上有著兩個暗紅的大字‘暗坊’,雖然看起來很是壓抑,但是從壓抑中卻感覺到了一種力量的壓迫感,“厲害!”我說了兩個字便跟隨著秦朗進入了暗坊之中。
“七老闆來客人了還不出來做生意。”秦朗一進門便喊道,可是沒有認出來,秦朗又喊了一遍這時才有人應聲“誰呀?真煩人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又被吵醒了。”
只看到從內堂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的中年人還打著哈欠,當他看清楚是秦朗時:“喲!是秦老闆呀?這幾日您不是出差了嗎?回來了?”
秦朗笑著向前走去:“哈哈,七老闆可是好清閒呀,連做生意都這樣不在乎啊?”
“秦老闆說的哪裡話?只是這幾日每到晚上就會聽到一個女子的哭泣聲,根本沒有休息好!”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女子的哭泣聲?不會是女鬼吧?”秦朗開玩笑著說。那位七老闆聽後身子突然一抖“很有可能,我們這裡的人都說是女鬼,但是我們邀請了幾位辟穀後期九層的高手去尋找那位女子的下落可就是沒有,到了晚上那幾位高手又去了一次沒想到看到了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坐在城東的舊宅裡哭泣,那幾位高手走過去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那女子突然就消失了,而那舊宅的門也突然的關上了,而且那幾位高手竟然被一招擊倒,其中有一個人跑得快先逃了出來,而其他的人卻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