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冷笑一下,很快又做了幾個手勢,神情已經十分不耐:“什麼攝心門攝肝門,錢就是我的心肝,叫攝錢門還差不多……”
葉笑輕輕一笑:“先生前次在我們住處設了幻花攝心陣,多次阻住惡人意圖不軌,可惜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將先生的陣法破去,才讓惡人得了逞,放火燒掉了整個一條街,幸好我們都不在,保住小命……可是……先生可能有所不知,現在我們捲入一場兇手是非,弄不好性命難保……因先生精通攝心術,想請先生幫個忙……”
藥郎中冷冷的抬起眼來,卻不看葉笑,只是死死盯著駱輕城,看的後者毛骨悚然。終於打了個手勢:“兩位都是印堂發暗,面帶晦氣,尤其是這位公子,怕是難逃此劫。對姑娘來說,躲過此劫倒也簡單,立刻離開這個不祥之人,別跟著瞎攪合就行了……”
駱輕城聞言眼神一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葉笑嘆氣道:“先生是勸我明哲保身?他是我的兄弟,兄弟得要有難同當。”
藥郎中朝天翻了個白眼:“這也要看你當不當得起!這個人麻煩得很,現在顯而易見得罪了天下最有權勢的武林盟,成為過街老鼠指日可待,我還是勸姑娘莫要管這閒事……”
葉笑微微一呆,回頭看向駱輕城,千年不變的木頭臉上倒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此刻暗淡無光,忽的心疼起來。“原是我求他做我的老二。現在總不能遇到了一些磨難就甩掉他……”
藥郎中嘆了口氣,忽然再次盯上駱輕城的眼睛:“這位公子自己闖下的禍,等著小姑娘給你擦屁股?真夠樣死皮賴臉……”
駱輕城面具下的面孔一下子變得刷白,忽然間出離憤怒,一把拖過葉笑:“笑笑,咱們走!咱們不求他!”
郎中目光一閃,忽地伸手欺近,一把捉住葉笑的胳膊,另一隻手毫不手軟直劈駱輕城的要害,駱輕城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