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歷史上燕喜的懦弱無能,施勳也不禁有些無奈,他好幾年沒回過燕使館,卻也不見燕使館的人前來尋過,將自己孩子放在外面不聞不問好幾年,真不愧是野生放養第一人。
不過,這燕喜到底長得什麼模樣呢?
……這個問題,恐怕他無緣知道了。
“嗨,將軍,好久不見,你還好麼。”……估計是不好了。
看著面色鐵青的李牧手一揮,跟在身後的趙軍就將自己圍了個水洩不通,施勳站在中間左顧右盼了一陣,最後只得無奈的聳了聳肩,乖乖攤開雙手,被李牧綁著向趙國行宮走去。
“河洛,這個,我覺得雖然我是要找死的,但現在死恐怕還不是時候吧。”
【放心,他們不敢傷你】
有了河洛的保證,施勳安心了許多,乖乖的跟在隊伍後面一溜煙的被綁進了行宮,然後見到了瘦弱的白斬雞趙孝成王。
趙白斬雞哦不,是趙孝成王一見到施勳便雙眼發亮,顫顫巍巍的直起身子伸出他那雙保養良好的“纖纖玉手”指向了下方。
“還不快給燕公子鬆綁。”
畢竟是做王的人,聲音雖溫諾卻也含了股威嚴在裡面,剛一開口,便有人上來將施勳手上的繩索解了開來。
施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在心裡問道:“這老頭是趙王?他將我綁來想幹啥?”
【趙孝成王,至於為何綁你過來,看著就知道了】
那邊趙王細細看了姬丹片刻,見這少年面貌清秀,目光清亮,眉宇間含了股勃然英氣,倒也似個仙童一般靈氣十足,隨即微微一笑,偏頭看向一旁站著的李牧。
“那金光可是由燕公子身上所發?”
“正是,牧親眼所見。”
點了點頭,趙王招來近侍附耳吩咐了些什麼,只見近侍匆匆離去,不一會門外腳步聲響起,施勳轉頭看去,卻見一眾身著鴉色冠襟的人魚貫而入的進了殿中。
寬袍窄襟,長衫玉冠,這是?
【道家?!】
“道家?他們來這幹啥,不會是來找你的吧?!”偏頭看著一眾道家弟子列在殿上,施勳不禁心生警惕。
河洛是上古神器,這天地造化之物不論怎麼看也跟道家有那麼點關係,更何況為幫自己河洛三番兩次顯露真身,難免不會招人惦記著。
況且自己從後世而來奪了姬丹的身子,雖說有河洛幫著,但也最怕這仙仙道道的,萬一被看出點什麼,別說是尋長生珠了,就怕破了歷史的軌跡而將兩人抹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放心,他們還沒這本事】看出施勳心中的擔憂,河洛道。
施勳沉默的站在殿中,靜觀其事,道家弟子一到殿上便分列兩居,隨後那頭前的一人向著趙王拱了拱手,開口道:“不知趙王喚子冠前來何事?”
趙王微咳兩聲,抬手指向施勳,“本王找到了先生所需之人。”
啥?施勳還沒聽個明白,就見那個自稱子冠的道家弟子轉身看向自己,兩人雙眼一對,子冠眸中便倏的亮了起來,三兩步上前就揪住了施勳的衣物往下一扒……
“!!!”
“師叔飢渴了!”
“胡說,修道之人哪來的此說!!”
“但他脫了那少年的衣物!!!”
殿中頓時一片譁然,施勳滿臉木然的看著此人的動作,不知是應該雙手推開捂胸大叫非禮,還是該給他一個斷子絕孫腳,讓他嚐嚐蛋疼的感覺。
就在施勳認真思考自己如何正當防衛的時候,子冠卻突然離開了身前,將他身上的衣物往上一攬,轉頭喜道:“不錯,正是道祖所說之人!”
“……”
原來哥們你只是來膜拜在下的胸肌的麼,那你怎麼不早說,害得在下小小盪漾了一下,萬一一個激動爆了你的蛋蛋造成了誤會那多不好。
施勳僵著臉看著趙王一臉喜色的坐直了身子,“甚好甚好,這麼說,這少年知道長生之法?”
“道祖所言必定不假,這少年應是知道的。”
那個道祖是誰,站出來老子廢了你qaq!
施勳表面淡定內心淚奔的看著趙王顫顫巍巍的走下臺階,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肩膀,“還望,還望燕公子告知本王長生之法,本王可立將你父放回燕國,並許黃金三百兩!”
老子不知道啊!那個道祖說我知道那我就知道麼,那他說明天下雪明天就會下雪麼?你tm當他天氣預報啊!!!
“河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