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也在乎大材小用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施勳也不想與河洛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畢竟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與嬴政交好,並得到長生珠的資訊。
想了片刻,施勳又問道:“河洛,你說長生珠在嬴政身上,那這長生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何非要我與嬴政交好才能與使長生珠順利產生,等等!這麼說來,現在長生珠還沒有產生?!”
面對施勳如此多的問題,大神器君的回答簡潔明瞭,很是傲嬌的哼了一聲【天機不可洩露】
……再次感受到了來自大神器君森森的惡意,施勳決定,面對如此不靠譜的河洛,有些事情還是靠他自己來解決的好,至於這長生珠的事,它遲早也會告訴自己,現在,他還是先和嬴政搞好關係為好。
打定了主意,施勳便也不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想著明日還要去呂不韋那上課,等到見到嬴政時,自己多哄哄他,來日方長,反正小孩子嘛,也不會過於記仇的。
就這樣,計劃著明日見到嬴政時應該用一副怎樣的態度來表達他大師兄那寬容,慈祥,仁和的美(keng)好(di)品德,施勳趴在那不算軟和的床板上,渡過了他來到戰國時代的第一個夜晚。
第3章 秦三:事出有因
春季的天空總卷著層薄紗,即便在古時也亦然。在一片煙牆粉塵中醒來,施勳捂著口鼻咳了幾聲,連忙跑下床去將那支著的隔板放下。
昨天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這擋風的隔板也忘了卸,結果一大早這屋子裡就滿是塵土,待也待不下去。
推開門看了看,這天也還微有暗沉,小院裡更是一個人也沒有,施勳探頭探腦看了半晌,終是受不住的捂著肚子跑了出來。
從昨日到現在他就沒吃過一點東西,今天早上更是被餓醒的,結果一睜眼就又被滿屋子的粉塵給嗆了個正著。
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半個人影,施勳嘆了口氣,挑了個廊道便施施然走了上去。
要說這質子的日子還真不好過,不僅沒個人伺候,連吃個飯還要走大老遠到內堂去與大家一同食用,怎一個苦字了得。
暗暗打了呵欠,施勳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瞅著那亮著光的地方嘀咕了起來,“你說這才幾點啊,天還黑著就開始忙活了。”
【古人的作息時間規律的很,雞鳴聲響,便要起床勞作,哪像你睡得那麼死。】
“哎我說你一天不諷刺我就難受是不?”鬱悶的回了河洛一句,施勳聞著那傳來的飯香,忽略了河洛的嘲笑聲,便直奔著內堂而去。
興沖沖的推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只見內堂裡趙姬端著青樽,服侍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用著餐。
依著腦中印象來看,這男人八成便是莊襄王子楚,只是,為何這內堂只有這兩人在,卻不見呂不韋和嬴政呢?
環顧了四周,發現除了些下人外,便再無他人,尷尬的看了這夫婦二人半晌,施勳磨磨唧唧的往後退了兩步,開口道:“這,師父和師弟……”
聽出施勳華中疑問,異人擺了擺手,放下筷子笑了起來,“昨日就聽不韋說你這孩子貪玩掉下牆來,怕是把腦袋給摔暈了,今日一看,倒還真是暈的不清。自你和政兒拜了不韋為師後,每天的早食便在他那吃了,怎地今日又跑來內堂?莫不是餓得狠了,分不清方向了吧?”
說著,異人又瞅了趙姬一眼,兩人紛紛抿唇笑了起來。
“不是,不是,我就是來看看,這就去,這就去。”面色漲得通紅,施勳連連擺手,慌忙跑了出去。
內堂裡,瞅著姬丹遠遠跑走,趙姬放下青樽,附在異人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
微皺著眉頭,異人笑著瞥了趙姬一眼,“小孩子家的,能有什麼古怪,不過他若是對政兒不好,那便別讓政兒跟他一起了。”
慌忙從內堂跑了出來,施勳喘了半天,揪住個下人問清了呂不韋在哪間住著,這才抹了把汗,快步向著小院走去。
一路上河洛在腦中不停的嘲諷著他,什麼認不清路,笨得要死,直說的施勳羞愧萬分,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施勳停在半路,衝著腦子裡那嘈雜的笑聲吼了過去。
“要不是你傳東西只傳一半,我能這樣麼!還說什麼大材小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敢笑我,到時候長生珠沒找到,反而被人看出問題來,那咱倆都得玩完!”
這麼一講,腦中笑聲果然停了下來,眼看著到了呂不韋的門前,施勳便也不去理會河洛的沉默,收拾好了情緒以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