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如一彎月牙高掛空中,而下一刻,天空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
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他一向控制的很好。
“峻,他很在乎你,你知道吧?”直直的盯著她,木蘿輕輕的說了一句。
臉上劃過一絲赧然,樂曉婉垂下了頭。
“那棟別墅,是峻的爸爸留給他的唯一一份禮物,在你之前,除了峻的媽媽,那裡沒有任何女人進去過,就算打掃的傭人都是男的。”木蘿的眉頭籠上了一層淡淡的輕愁,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傾盡全力的對另一個女人好,那種感覺就好像貓抓一樣,酥麻疼癢,卻又無可奈何。
“他爸爸媽媽?”樂曉婉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五年來,她從來都沒見過他們的影子。
“這是峻的禁忌,以後你還是繼續裝作不知道好了,除非他願意自己告訴你。”這句話似是忠告,也似是為自己的失言開脫。
“我知道,只是你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抬起眸子,樂曉婉凝視著她,她們之間的關係貌似還不到那種可以互相傾吐心事的地步吧。
“我想請你幫個忙”木蘿開門見山的說道。
“木小姐真是太抬舉我了,我的能力有限。”攪拌著杯中已涼掉的咖啡,樂曉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
“你可以做到的”木蘿一臉篤定的看著她,否則的話,她不會找她的。
“你說吧,如果我可以做到,我一定幫你。”都讓她知道了這麼多,這個忙一定不會小吧。
“你知道我現在根本就無法離開峻”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木蘿看向了她。
“這個和我有關嗎?”心底有一絲柔柔的疼逐漸蔓延向了四肢百骸。
“所以請你離開吧,只有你離開了,峻的目光才可能重新看上我。”木蘿艱難的說道,雖然她也知道這個說法很殘忍,但她真的不能沒有他。
“在你的眼裡,他是那樣的男人嗎?”樂曉婉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