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好聊聊。”
看了她一眼,樂曉婉抱著笑笑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笑笑,木蘿突然笑了,“樂曉婉,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很多,生米煮成熟飯,為什麼之前我就沒想到這點呢?你說,如果我也有了峻的孩子,是不是我們之間,我的勝算會大一點?”
“你到底想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樂曉婉猛的站了起來,將笑笑放在了地上,“寶貝,你先進去自己玩一會好不好?媽咪一會就來。”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木蘿,笑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跑進了臥室,當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上的時候,木蘿的笑更加的燦爛,“真是個乖巧的孩子呢,看來這一趟我沒有白來。”
“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話你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
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端起面前早已涼掉的咖啡,樂曉婉淺淺的啜了一小口,放下杯子的時候,那雙眸子裡退卻了方才的慌張,早已變得無波無瀾。
“為什麼又要回來?既然走了,你就不應該再回來的。”
看著她,木蘿一臉平靜的說著,心中對她的恨意已沒有往日那般的強烈,如果她不是和峻在一起,有時候她在想,或許她們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如果說我告訴你我最初來這裡只是因為工作,你信嗎?”
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樂曉婉一臉嘲諷的笑了。
“信,但是我也肯定你有私心在裡面。”
木蘿的聲音依然平靜,在經歷了三次自殺未遂後,她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暴躁的情緒,既然老天爺讓她活著,那麼她會好好地活下去的。
聽到她的話,樂曉婉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如果你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個的話,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一起吃個飯,就當做我給你開的遲來的接風宴,相信這個請求你不會拒絕,該約的人我已經約好了,這麼久了,老朋友是該好好地見一面了。”
“你說什麼?老朋友?”樂曉婉一時愣住了,突然搞不清木蘿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怎麼?怕了嗎?你放心我是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至於壞的那麼徹底,如果你懷疑我的企圖,你可以給峻打電話,因為今晚受邀的人也有他。”說完,木蘿緩緩地站了起來,嘴角依然是那絲淺淡的笑意。
看著她,樂曉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先走了,晚上見,七點鐘不見不散,別忘了這可是給你開的接風宴,主角不能不到場哦。”
走到門口,她又轉過了身,“一定記住帶上那位小朋友,我很喜歡她。”
直到木蘿離去很久,樂曉婉仍是沒有緩過神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疑心病太重,總覺得木蘿的話裡有話,還有她臉上的笑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彷彿進一步是懸崖,退一步也是萬丈深淵。
就在她剛要起身去看看笑笑怎麼樣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風司峻”這三個字不停的在螢幕上閃爍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又折回沙發上窩了起來。
“喂,是我,你不好好工作幹嘛又打電話來啊?”
接了這一個上午已忘了是多少通的電話,她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埋怨的味道,不過那神情卻是愉悅和甜蜜的。
“誰來過了嗎?”
和之前嬉皮笑臉的語氣不同,風司峻劈頭蓋臉的就問了這麼一句。
“怎麼了?幹嘛這麼問?”樂曉婉一下子被他問懵了,難道他有千里眼不成,連誰來她這裡都知道?
“剛剛笑笑給我打電話,說是來了一個很厲害的阿姨,是誰啊?難道是李月?”想起這個可能,風司峻的臉色瞬間變了好幾變。
“不是她”樂曉婉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說你是不是閒著很無聊啊,這樣的事情你都問?”
“別給我打哈哈,到底是誰?”說完,風司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是木蘿”說完這三個字的時候,樂曉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是她?她找你什麼事?”
風司峻一下子愣住了,忽然間發現,木蘿是很長時間沒從他眼前晃悠過了,好像自上次她自殺過後,她只給他打過一次電話,還有就是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說是要給我開個接風宴,還說這麼長時間老朋友們是該好好見見了,對了,她還說,你也在受邀之列。”樂曉婉將她剛剛的話大致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