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個面子可以賣給我。”南宮瑾淡淡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卻有著一種難言的苦澀滋味。
“說什麼呢?是他自己誇張,弄得我反而像個惡人,去,不過不要太晚哦。”
“嗯,好。”報出這裡的地址,南宮瑾結束通話了電話,靜默了幾分鐘後,又走回去坐了下來,“現在你可以說了?”
“其實也沒什麼,你知道佐治?”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李青玄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著一種頹廢的感覺。
“知道,黑手黨的新一代教父。”南宮瑾低低的應了一句,自從上次結下樑子之後,他在義大利的生意屢屢受阻,這幾天他正準備去一趟呢。
“傳言,最近在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美豔的東方女人,好像是——”說到這裡,李青玄咔嚓一下停住了。
“是誰?”那一刻,南宮瑾的心突然“咚咚咚~~~”的狂跳起來,難道是——“洛晴柔?”
“賓果,答對了。”打了一個響指,李青玄一臉讚許的笑了,“不過,這也只是道上傳聞,至於到底是不是?我沒去考證。”
“還有呢?”南宮瑾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洛晴柔的處境堪憂,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他們目前就在中國,而是就在這座城市。”
彈跳手指間的菸灰,李青玄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可惜他找得到天下人,卻找不到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或許就如同很多人說的那樣,醫生治不了自己的病。
“你確定?”南宮瑾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難道說上午的一切壓根就不是他的錯覺?洛晴柔真的來過?
“拿我的人頭做擔保好不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李青玄又一次出現了那種受挫的表情。
“又不值什麼錢,我要它幹嘛。”說完,南宮瑾端起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酒,直到風司峻趕到的時候,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幹什麼?急急火火的把我叫來,你知不知道軟玉溫香在懷,是男人都不想起來的。”
斜睨了那個長髮遮面的人一眼,風司峻一臉嫌惡的在南宮瑾的身側坐了下來,“喂,他是誰啊?你新泡的妞?看起來很另類啊。”
“去死,想知道,你幹嘛不自己去看看。”衝著他遞了個眼色,南宮瑾低低的笑了。
“哦”眉毛輕揚,風司峻緩緩地站了起來,隔著桌子輕輕的挑起了他的下巴,“這麼一說倒是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來,抬起頭讓哥哥看看,說不定,今晚哥哥一高興就把你給包下了。”
“包你個頭,去死。”一拳猛的揮出來,李青玄直接怒了,長髮往兩邊一扒拉,登時又露出了那張長滿了絡腮鬍的臉。
“呃?你是——”風司峻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那聲音分明是那樣的熟悉。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青玄就是我。”
李青玄大聲的說著,那臉上卻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即使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他的聲音仍是清晰的傳了過來。
“李青玄,好久不見。”風司峻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輕柔,下一刻,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我讓你辦的事呢?”
“你殺了我,那件事我死也不會做的。”頭倔強的高仰著,李青玄的臉上一片大義凜然。
“好了,別鬧了,想打一會出去打。”
將風司峻拉過來,遞給他一杯酒,南宮瑾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峻,木蘿……”
“停,打住行嗎?我現在聽著這個名字就覺得渾身發麻。”喝下一大口酒,風司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木蘿買白粉你知道嗎?”南宮瑾輕聲說道。
“白粉?”風司峻驀地坐直了身子,睜開的那雙眼睛裡有著一道寒光一閃而過,“你怎麼知道的?”
看著他,南宮瑾將口袋裡的一沓厚厚的照片扔到了他面前,“你自己看。”
翻看著那一張張的照片,風司峻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起來,最後把照片深深的團成一團扔到了一邊,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昨天剛轉賬給了她兩千五百萬,再加上明哲的五百萬,她現在手裡有三千萬。”他沉聲的說道,隨即摁下了木蘿的電話號碼,可是那端只是傳來了空洞的電話鈴音。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又撥通了裴明哲的電話。
“木蘿呢?讓她聽電話。”
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凝,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裡更是一眼都望不到底,裡面的平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