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自家教練,只見他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派克做完一套熱身運動才得到楊勝點頭,朝這邊許詞走過來,那邊省隊教練本來一直薅著許詞脖領子控制著這隻鬧騰的刺蝟,然後看著對面放人他也就撒了手,許詞一個沒剎住差點整張臉正面砸在地上。
“刺蝟頭。”派克見到老同學也挺高興的,但是他都習慣了冷這張臉,看上去一點波動都沒有。周圍人都不知道這位什麼路數,也不敢過來說話。
但是許詞早就習慣了派克的這張臉,他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地拍著派克肩膀。
“派克!好久不見啊!你都進國家隊了吧!”許詞說話有點大聲,邊上人聽到國家隊這種關鍵詞都往這邊看過去。
派克感覺到眾人的視線,不過他並不在意:“你好。還沒。”
許詞被他這個生分的打招呼的方式逗得哈哈大笑,拍著派克肩膀就開始聊起來,說著自己從學校田徑隊到省隊的經歷。他吧嗒吧嗒在那說,派克就在旁邊點頭,面無表情中還透露著一絲感興趣。
就……莫名其妙的看著聊得還挺好。
魏洋洋牙酸地看著楊勝一臉看到好大兒交朋友的欣慰表情。
“師父,你能不能別這個表情,我害怕。”
楊勝白了他一眼,對於自己這個還單身到現在的不爭氣徒弟實在無話可說。
“不過,師父你養出來的派克怎麼是這種性格,話都不怎會說,你看我和青遠,個比個的能白活兒。”
“你那叫做貧行嗎。”楊勝忍不住吐槽,“不過派克這樣也挺好的了,小時候跟只小野貓似的,得誰跟誰炸毛,還不會說話。哎,你不養孩子不知道,話說你什麼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