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
有時候沒小心弄壞東西,陳杏也就一句碎碎平安,不小心拍得楊勝表情扭曲,也就得他一句孩子長大了。
在這種寵愛的環境下長大的派克自然不知道自己一腳的威力。
“誰啊!”身材瘦小的周洲直接被派克一腳幹到床邊上,磕在床柱子上。本來昨晚做蛙跳痠疼的腿一抬起來,周洲就慘叫一聲,徹底醒了。
“早……”周洲咬著牙下床站著緩了一會兒,知道派克是好意,也就沒說什麼,還跟他道了聲早。
至於徐遊謙則是被那一腳直接踢懵了,迷迷茫茫還沒睜開眼睛就開始罵街。
派克聽不懂,周洲選擇無視,沒人搭理徐遊謙,他罵了一會兒也就閉嘴了。
等周洲都換好衣服了,徐遊謙才慢慢悠悠從床上起來,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揉著身上和腿。
“咱倆什麼仇什麼怨啊大哥,至於下死勁兒踢我嗎?”徐遊謙指著派克說。
派克:?
“我,沒使勁。”派克說,眼神盯著徐遊謙,無比真誠。甚至左眼寫著團結,右眼寫著友愛。
“靠。”經過昨天一整天,徐遊謙也知道這位的脾氣了,頓時火氣也消了。就是有點納悶,他沒使勁自己怎麼這麼疼,難道是昨天蛙跳做太狠了?
起床到集合只有十五分鐘,三個班會先繞著操場自由慢跑十圈做熱身,然後才允許去洗漱吃早飯。
標準賽道一圈400米,十圈也就是4km,只需要按著自己節奏慢跑,也不計時,這對這幫省隊尖子生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教練組也知道,只是讓他們醒醒盹兒。
派克爆發力一直相當厲害,但是長跑一直都是他的短板。畢竟獵豹只需要一百米或者最多二百米捕獵,在往長了跑,它就會因為體內溫度過高而死。
這種達摩克利斯之劍簡直是刻進了派克的骨頭裡。
小時候他只要超過一分鐘就打死也不跑了,楊勝被他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
楊大教練訓練了他八年,才勉強教會他如何在長跑中分配體力,鍛鍊自己的耐力。
但是長跑依舊是派克最厭惡的東西,僅次於百分百的純黑巧。
4公里跑完,別人都輕輕鬆鬆去洗漱吃飯,只有派克滿身大汗,甚至有點反胃想吐。
派克手撐著膝蓋,頭髮上的汗珠滴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