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放二人走,萬一荊守二人是別的隊伍裡的成員,那不就影響他們地計劃了,自然而然就要滅
讓圖布什萬萬想不到的是,荊守居然能夠輕鬆躲過他所帶來的兩人的進攻,看荊守躲避的身形,那並不是一個二級劍士所能表現出的實力,這就讓他有些疑惑了。
隨即他反應了過來。知道荊守可能是學了那種極為少見的可以隱藏自身實力的修煉之法。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荊守和珍妮弗離開時。身後空門大開,會不會是故意地?
在圖布什思索這會,兩名持劍人已然追著荊守攻了兩招。好在珍妮弗身體非常輕盈,抱著她地荊守抱和不抱都一個樣,身形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能夠輕鬆的躲閃掉兩名持劍人的攻擊,可惜的是,由於先機已失,再加上對方兩名持劍人的實力的確不俗,荊守倒也沒有什麼出手的機會。
單論出手的機會,荊守豈能沒有,要出就是一大把,可是這些出手地機會荊守不會出,因為就算他出手了,對兩名持劍人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也就沒有出手了。他不會去講究場面好看不好看,就算被對方逼的十分狼狽,只要最後能獲得勝利就好,這就是戰爭哲學,沒有過程,只有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荊守要麼不出擊,只要一出擊,絕對能夠在幾招甚至是一招之內對對方造成強有力的打擊或者直接把對方幹掉,這是他的行事風格。
也許在外人眼裡,他之所以遲遲不出手,那完全是因為他抱著的珍妮弗的原因,事實上,珍妮弗對他造不成太大的影響,以珍妮弗那非常輕地重量,只要荊守想,荊守可以一隻手摟著她地腰,一隻手出劍。
別說現在擁有一身不俗內力的他,就算當初沒有接觸內力、鬥氣這些地他,光是憑藉自己的力量,也能做到這一點。
“注意一點!”眼見荊守抱著個人還能輕鬆躲閃著自己所帶來兩人的圍攻,在旁的圖布什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對於自己所帶來的兩個人的實力,他是非常清楚的,他們二人的實力,都是黃金劍聖資深級的,離劍聖只有一線之隔,兩個這樣的高手圍攻,卻對荊守造不成一點影響,他這才意識到,為什麼荊守能夠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而不被發覺。
他倒想看看荊守能夠在己方二人的強攻下能夠堅持多久而不出手!
兩名持劍的人雖然沒有放鬆對抱著珍妮弗的荊守的進攻,可是心底裡卻暗暗吃驚,他們想不到荊守在自己二人聯手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如此輕鬆躲閃,這等實力出現在一個看起來才是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大漢身上,真的是有點非同小可。
好在二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就算邊上的圖布什不說。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對荊守下手,手底下劍勢越攻越凌厲,他們絕不可能讓荊守再這麼輕鬆下去了,若是那樣地話,他們的自尊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荊守可以感受到兩名持劍人越發凌厲的攻勢,但他仍然沉著躲閃,渾然不把二人的攻勢放在眼裡。
在這之中,被荊守抱著的珍妮弗就有些叫苦不堪了,她又不是鐵人。只是一個弱質女流,在荊守包著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整個人被弄的暈頭轉向,只差沒有眼冒金星了。
更氣人的是,兩名持劍人每一次所出的劍,雖然傷不到她和荊守。可是那劍風凌厲,吹在她身上,讓她極為的不好受。
她現在只想荊守能夠出手快點結速這場戰鬥,可是該死地荊守,明明有實力,卻一直不肯出手,盡是不要臉面的躲閃。
“喂,荊守。難道你就不能還手嗎?”珍妮弗被那凌厲的劍氣弄的十在煩燥不過。忍不住叫了起來。奇蹟般的,荊守居然接話了,道:“這是你說的,那就不要怪我了。”說著伸手一掀,霍然一使勁,把他懷中的珍妮弗當作一件物品砸向了朝他追擊過來地那兩名持劍者。
這一下,荊守是使了勁的,珍妮弗整個人頓時如飛火流星般砸向那兩名迎上的持劍者。
“啊!”珍妮弗怎麼也想不到荊守會突然把自己扔給敵人。整個人頓時花容失色,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在那尖叫著。
那兩名持劍進攻的持劍者看著朝她們飛來的珍妮弗,不由為之一愣,一時之間也忘記作出反而,而就在這一瞬間,二人卻渾然沒有注意到,荊守藉著珍妮弗對他們的視線遮擋。整個人有若鬼魅的跟上。
兩名持劍者沒有看到尾隨珍妮弗而上地荊守。可是邊上觀看地圖布什卻看到了,他慌忙提醒道:“小心……”他的提醒已然來不及了。因為荊守在這個時候已然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