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秦黛黛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著他:“少君的事,與我無關。”
岑望的身形突兀地停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正廳有人喚了聲“秦修士”,秦黛黛揚聲應了一聲快步走上前。
叫她的人是照顧秦遙的管家,昨夜睡下後,秦遙身上的傷好了許多,可靈藥消散,殘餘的妖氣作祟,今晨他又發起燒來。
秦黛黛仔細探了探秦遙的脈絡,因凡人的筋脈脆弱,靈力只可一點點地清除妖氣。
待靈力在他的體內遊走一遭,本沉沉昏迷的小少年漸漸睜開了眼睛。
“阿姊……”
秦黛黛低應一聲,掀開他身上的外衫,細碎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有胸口的爪痕過深,仍露出些許血肉。
“秦遙,你忍耐一下。”秦黛黛輕聲囑咐。
秦遙動了動唇。
秦黛黛邊上藥邊看著他:“有話要說?”
小少年死死抿著唇,像是在竭力忍耐著胸口的痛,好一會兒l小聲囁喏:“……父親和阿姊都喚我阿遙。”
秦黛黛剛好上完藥,聞言失笑:“只是這件事?”
秦遙認真地點點頭。
秦黛黛見狀,也不由正色了幾分,摸了摸他的頭髮:“阿遙要好好養傷,待你好了,阿姊便帶你去太墟宗上看看。”
昨夜她便聽聞,秦遙以往最愛去太墟宗山下玩鬧,今日聽她這般說,眼睛都亮了起來:“好,”說著不忘輕輕以小指勾了勾她的手指,“拉鉤立誓。”
秦黛黛笑開,與他鄭重拉鉤。
門外不遠處,橘色身影靜立於庭院之中,緞袍與墨髮拂動,手中拿著一顆白裡泛紅的桃子。
哪怕屋門緊掩,可只需稍稍以靈識覆蓋,岑望仍能輕易看清屋內的畫面,清晰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
秦黛黛為那個小孩上藥,與他說笑,還摸了他的頭……
她甚至……
岑望垂在身側的手因著胸口的痠痛蜷了蜷。
她甚至叫那小孩一聲“阿遙”。
當初她喚那個叫姜寧的符修“阿寧”後,因顧念著他而改了口。
如今這一切無一不表明,她曾對他做的一切,如今都可以輕易地再送給旁人。
而他與旁人,再無一樣。
片刻後。
秦黛黛安撫好秦遙,被其他傷者的家人叫了出去。
她正欲朝那邊走,餘光卻望見什麼,轉眸看去。
一旁的角落,一枚捏碎早已看不出原樣的桃子被人捨棄在那兒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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