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果他有事找你,還會再打給你,不過……”于謙似乎想到了讓人不愉快的事情,皺眉道,“他現在在紫金山莊見劉遠舟,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會不會是劉遠舟受傷了?”
洛應南緘口不言,做下屬的不僅要有出眾的個人能力,還要學會察言觀色,關係到劉遠舟的事情,如果於議長沒有主動開口詢問,最好還是不要插話。
議會內部的資深議員都知道,於議長與議鞭劉局長有很深的過節,這要從很早以前說起,據說在災難爆初期,於議長想將剛覺醒的劉局長收入旗下,卻陰差陽錯之下錯失機會,等到兩人再次見面時,劉局長一槍就把於議長打進了傷兵營,自那以後,兩人之間的隔閡矛盾始終沒有化解,多虧有楊會長居中調和,兩位大佬才沒有發生衝突。
當然,這些故事全由一些遠救會老人醉酒之後吐露的隻言片語拼湊起來,真相具體如何已無從查證,但是有一點不證自明:於議長不待見劉局長。
按說作為中間人,楊會長應該調和雙方關係,但楊會長似乎無意扭轉於議長與劉局長的關係。有人說兩者關係無法緩解,不過洛應南有不同的理解,劉局長是構建國家政府與覺醒者集團之間的對話平臺的樞紐,而楊會長則是構建劉局長與於議長之間對話平臺的樞紐,保持現在的複雜關係,等於保證了雙重緩衝空間,對所有人都好。
“算了,不說這個。”于謙啜了口酒,半文半白地感慨道,“今日所見所聞,讓我很感動。君上如此,何愁臣民不為其效死?”
洛應南知道於議長在說今天的追悼儀式,主席致辭後頂著室外高溫,將所有陣亡將士的名字一一念出,每念出一個名字,於議長就在鎮遠劍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