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月夜坊的實力不小,但黃雲城畢竟是黃家的地盤。金銘作為黃雲城的主事,在剛剛到達不久,就去拜訪了黃新志這位黃家的代表人物。也正是在拜訪黃新志歸來之後,遇到了莫恩。
“道友今天的話我自然知道,我想問的是,道友真的準備放過莫恩嗎?”黃新元皺了皺眉頭,神色凝重的問道。對金銘的表態,黃新元並不真的相信。畢竟一地的主事被殺,絕對不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月夜坊也不是什麼仁慈的勢力。得饒人處且饒人這種事情,月夜坊做不出來。睚眥必報才是月夜坊的風格。
“不放過又能怎麼辦?莫恩現在是千牛神殿的執法弟子,又可能有一位金丹真人師父,為了一個築基修士得罪一名金丹真人,這種事情太不划算。月夜坊畢竟是個收錢殺人的組織,賠本的事情我們可不做。”金銘很平靜的說道。月夜坊的風格一項是隻要有足夠利益,對誰都可以出手,而免費殺人的事情,月夜坊卻不怎麼會做。
“哦?難道令侄兒的仇也就這麼算了嗎?”黃新元有些陰沉的說道。
“作為殺手,學藝不精,死在別人手裡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不算什麼仇。”金銘眼皮微微一跳,依然平靜的說道:“而且要怪,也要怪唐根情報工作做的太差,沒弄清目標的實力就貿然動手。”
“道友以為是我有意陷害唐根道友和令侄兒嗎?”黃新元臉色微微一變,微微有些著急的問道。月夜坊能夠將分部開到大部分荒州,實力並不是一個小小的黃雲城可以比擬的。如果月夜坊真的認定黃新元故意提供錯誤情報,陷害月夜坊的殺手,那麼即使黃袞出面,恐怕也無法在月夜坊的刺殺下保不住黃新元。
“我沒這個意思。今天我也看到莫恩了,他的確是先天期的修為。黃長老你提供的情報並不能算錯,所以坊內也沒有追究的意思。”金銘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如果真的是故意提供錯誤情報,那黃長老現在未必能坐在這裡了。”
“那要什麼樣的價格,貴坊才肯再出手?我再加一倍的價格,道友看如何?”黃新元沉吟了一下,試探著問道。金銘的意思很明顯,想要靠私仇挑撥月夜坊再出手是不可能的,想要月夜坊繼續追究此事,必須要重新出價。
“一百上品靈石。”金銘淡淡的說道。
“什麼?這個價格恐怕殺築基後期的修士都足夠了吧?”黃新元雙眼一瞪,驚訝的問道。對於月夜坊殺人的價格,黃新元相當熟悉,金銘開出的價格,對一個先天期修士來說完全是屬於天價。
“莫恩雖然修為沒有到築基期,但他擊殺了築基中期的唐根,自然要按築基修士來算。加上他可能有金丹修士的師父,只按築基後期修士的價格算,已經很公道了。”金銘淡淡的說道。
“莫恩有金丹真人師父的訊息只是謠言,這也能算到價格裡面嗎?”黃新元皺著眉頭問道。一百上品靈石即使對於黃新元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巨大的數字,雖然不至於付不起,但真的掏出這麼多靈石,也會讓黃新元元氣大傷。為了一個石牛部族和一個莫恩,花費這麼大一筆靈石,完全不值得。;
“如果黃長老你能證明這是謠言,價格自然另算。不過在沒有證明這一點之前,價格就是這樣。”金銘很平靜的說道:“黃長老還要殺嗎?”
“金道友就不怕日後這個莫恩成長起來,對月夜坊不利嗎?”黃新元看著一臉平靜的金銘,有些不甘心的問道。此時的莫恩雖然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有這個榜樣在,其他部族的心思都微微有些浮動。只是不到半個月裡,就有不少部族和執法堂暗中有了接觸。雖然還沒有造成什麼直接的影響,但對黃家的威信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傷。這種局面持續下去,很有可能讓執法堂真的介入到部族事務中來,那樣的話,黃新元的損失就大了。
“一個混靈根的小修士,你覺得他有膽子找我們報仇嗎?而且即使他對我們心懷敵意,黃長老以為我們月夜坊會在意嗎?”金銘淡淡的反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辭了。”黃新元皺了皺眉頭,最終無奈的起身離開。
“大伯。這次為什麼開這麼高的價格?難道您真正的準備放過莫恩?”等黃新元離開之後,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從堂後走出來,有些奇怪的對金銘問道。
“金一,你覺得以黃家的實力,能殺莫恩嗎?”金銘淡淡的反問道。
“當然可以。不說黃袞真人,就是這個黃新元,就足以輕鬆解決莫恩了。”金一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雖然金一在兄弟多人中修為最高,年紀輕輕就邁入築基期,但卻因為專心修煉,對於這些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