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守的情況如何?”林北問道。
卞夫子笑道:“大人無需憂心,我看縣尊現在顧不得大人。”
“哦,何出此言?”
“我對縣尊大人說了下太平道之事,聽到太平道要造反,縣尊大驚,現在應該是準備佈告,派人捉拿那些傳教使了。”說到這裡,卞夫子一嘆道:“昨日我在合浦縣裡就看到了三個太平道傳教使發放符水,我觀之信者甚眾啊。”
“那沒抓到?”林北奇怪的問。
卞夫子搖頭:“縣尊倒是聽了學生之言,派人去捉拿他們,可惜走漏了訊息,三人已經不知所蹤,縣尊於是大怒,言縣裡定有內應,所以才憂心忡忡。”
林北一想是了,相比自己這條妖蛇,太平道的破壞性顯然要更加大一點,對於上官而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能徹底掌控自己治下,雖然卞吉說太守有些昏潰,但是正因為昏潰,所以才會越看重自己的權利,現在想抓三個人都抓不住,太守已經察覺到郡裡有些事情不歸自己管了。
不過這對林北來說確實是好事兒,太守現在顧不得林北,而等太平道一造反,太守就更加顧不上了,這期間最少得好幾年的功夫,而好幾年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就連林北現在都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太平道提前造反。
“那太守那邊就不需要擔心了,這樣子我也放心了。”林北道。
“可是此事卻不妙啊,縣裡有太平道的內應,如果太平道此時造反,南越該如何是好?”卞夫子看著林北。
林北晃了晃身子:“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太平道信徒甚眾是因為當官的**,如果把農民比做水,朝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