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隱藏他手臂上的一點傷,所以接手過去,卻並不再繼續往下解,反而是將十三阿哥挽起的衣袖又放了下來,然後伸出手去解他胸前的絆紐,“還是把衣服寬了吧?”
“不用了,”十三阿哥按住了蘭靜的手,“現下天涼了,別弄得著了涼,明兒個我還有差事要辦呢。”
“需要我讓人準備炭盆嗎?”蘭靜眼睛直盯著十三阿哥。
“罷了,”十三阿哥回看了蘭靜好一會兒,然後又搖了搖頭,“我本也知道沒那麼容易瞞過你,但還是想試試,好,我說實話,其實我前胸也受了點傷,但和胳膊上的一樣,並不是很重。”
“爺現在什麼也別說,”蘭靜沉著臉說道,“反正您說什麼我也不信,一切等我看過了爺的傷情再說,還是說,”蘭靜看著十三阿哥,“到了這時候,爺還是不想讓妾身看?”
“看,我既把話都跟你說了,當然是要讓你看了。”十三阿哥馬上開始動手脫衣服,“你想怎麼看都行,如果脫了衣服看,你還不放心,褲子我也是可以脫的。”
“虧爺還有心思開玩笑,”蘭靜白了十三阿哥一眼,想了想又問他道,“爺受的這個傷,可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嗎?”
“是不太能讓別人知道,”十三阿哥笑笑說道,“這一路之上,除了張瑞之外,也沒人知道,只到你這裡卻露了餡。”
“爺很懊惱嗎?”蘭靜手上小心的解著十三阿哥的衣服,嘴裡卻還是有些沒好氣,“如果爺真的不想讓妾身知道,就索性別回來,否則就算今天我沒聞到藥味,只憑您傷的這個地方,又能瞞多久?還是說,”蘭靜心中一動,手也停了下來,看著十三阿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