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問了,事到如今,我便實說了吧,這個粉,是爺給我的。”
“爺給你的?”楹嬤嬤微愣了一下,“爺在什麼時候給你的?”
“是在爺生病之前,”杏兒微低著頭,面上帶著些嬌羞之色,“其實我的癬也是在那時候生的,爺知道後,就給了我這個粉,我捨不得丟,就一直貼身帶著,”然後又看向蘭靜說道,“福晉,奴才沒說假話,奴才可以當面與爺對證的。”
“當面對證?”蘭靜看著杏兒,挑著眉將這四個字慢慢的重複了一遍,又淡淡的在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只怕對證是假,當面才是你想要的吧?只是,你配嗎?”
“是,奴才不配,”杏兒咬了咬唇,然後說道,“那福晉可以遣人去問爺,雖然時間有些遠了,但爺應該還記得的。”
“問我也不會去問的,”蘭靜搖了搖頭,“爺現在以養身為要,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自然不會去讓他勞神的,要查出實情並不難,府裡不行,還有刑部呢,三木之下,還有什麼說不得的,更何況這油紙包是你貼身收著又要偷偷丟掉的,裡面的藥經李大夫驗過,也與之前害我和歡顏的藥相同,鐵證已經如山了。還有,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懷疑到你身上?你以為你的生母,還有她做下的事兒,我們都不知道嗎?”
“楹嬤嬤,”也不等臉色瞬間變白的杏兒再說話,蘭靜直接對楹嬤嬤說道,“先將她按府規做以處置,再送交衙門,讓他們依律該定什麼罪就定什麼罪。”
“是。”楹嬤嬤答應一聲,叫過人來,“把她拖下去,先打五十板子,再送衙門去。”
“不,不,放開我,我要見爺,”杏兒死命掙扎著,“你們不能連問都不問爺一聲,就處置了我,放開我”
杏兒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