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鍋糊塗粥。
“呀”小牆見蘭靜臉色發紅,起身坐起時還要撐著頭,忙伸手去探摸著她的額頭,“主子,您發熱了。”
“哪有?”蘭靜下意識的出口就是反駁,將小牆發涼的手拿開,用自己的手貼上去,“哪裡熱了,我摸著還有些涼呢。”
“是發熱了。”楹嬤嬤聽到話也走過來了,先摸了摸蘭靜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先叫了學過些醫理的小院來侍候著,又吩咐人去叫白大夫過來。
“我沒事兒,”蘭靜一搖頭,覺得本就有些發沉的頭又發昏了,忙停下了,“只是昨兒個沒睡好。”
“福晉又何止是昨兒個沒睡好,明明是這幾日都沒睡好,”楹嬤嬤一邊和小院一起給蘭靜換著衣裳,一邊擔心的說道,“再加上昨兒個又在烏蘇格格那裡折騰到那麼晚,也難怪會發熱了。”
“看來我是病了,”蘭靜這時候也覺得全身有些無力了,只能承認道,“但也只是一時著了涼,沒什麼大礙的,其實也用不著叫白大夫來,只讓小牆小院給我弄些個熱湯熱粥的,把汗發出來就沒事兒了。”
“福晉越發能幹了,”楹嬤嬤瞅著蘭靜說道,“人家大夫還說醫不自醫呢,福晉卻是連自己的病都能治了,而且連個藥還不帶用的。”
“是我錯了,”知道楹嬤嬤是為自己好,蘭靜自然不會跟她爭辯,乖乖的認錯道,“你找白大夫來是對的。”
白大夫的診視結果也說是著涼了,蘭靜沒等他開方子就問道,“我這沒什麼大事兒吧?今兒個是不是就能好了?”
“福晉,您也太著急了。”楹嬤嬤搖著頭有些無奈。
“福晉別急,”白大夫笑笑說道,“您這病雖沒什麼要緊,只喝幾副藥,將燒退下去就好,但卻也不是一天之內的事兒,況您的身子也有些虛,還是多調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