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扔到一邊,門外就有人報,李大夫到了,這來的倒真是時候。
“快進來。”蘭靜站起身來,讓出了地方好讓李大夫診脈。
“是你叫他來的吧?”十三阿哥卻對蘭靜搖著頭,“雖說我有傷在身,但你也用不著緊張成這個樣子,我又不是紙糊的,哪至於說幾句話就累到不成了。”
“呸呸呸爺胡說什麼呢?”蘭靜忙呸了幾口,“什麼紙呸呸呸,這樣的話,以後爺可不許再說了。”轉頭看向李大夫已經進來了,就叫著他道,“快來給爺看看,適才直郡王和八貝勒來,爺跟他們說話不能太倚著靠著,還有又換衣裳又從屋裡挪來挪去的,折騰了好一陣子,你來看看爺累著了沒有?”
“挪來挪去,都是用躺椅抬著的,可沒費著我什麼勁兒,”十三阿哥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伸出了腕子,“好吧,那就診吧。”
“還好,”李大夫行過禮診過脈之後,回稟著說道,“爺雖稍顯有些疲態,但於身子倒是無礙,多歇歇就好。”
“我現在這樣子,又什麼時候不是在歇著了,”十三阿哥笑了笑,然後問李大夫道,“那兩個太醫可把方子都帶上了?”
“回爺的話,”李大夫恭敬的說道,“不只是方子,連給爺解毒所用的一些相關傢什,他們也都各取了一套。”
“正該如此,”十三阿哥點了點頭,“以後也是一樣,凡在我身上用過見效的方子和法子,你都要寫下來,我自會想辦法送進宮去,雖然因為情境的不同,十八弟現在身上的毒性和我的未見得相同了,但做個參照應該還是可以的。”
“是,”李大夫點頭應道,“奴才會隨時進行整理的。”
“整理的時候,不要只寫方子,”蘭靜插進話去,“對一些地方也要特別加以說明,象是哪些不適合孩子用,�